过分的事,我摸摸怎么了?”
毫无疑问的,他惩罚了她的胡闹,用自己的肉棒子狠狠地操了她十几下,而后像是看一个任性的孩子,解释,“这能一样吗?“ 他又似昨夜没命地捅她穴儿。
“啊…爹!我知道错了,别…啊啊啊…轻点…啊太深了…啊啊啊!”
司徒绝全力的挺进,刚才她的撩拨让他再无心克制,他双手握住她腰,上下的托举,左右的摇晃,让他的阴茎能四面八方的顶弄她的穴里的媚肉,让她全身不受控制的颤栗,“绞这么紧…一晚上还没长进,要绞死爹不成!”
射了数次的男人很难再次射精,就算是休息了几个时辰也没让这次的交合少于一个钟头。
但女人是天生的妖孽和享受者,同样的睡眠后,她的身体又恢复了极度的敏感,在男人将精液播撒在她体内时,她已经泄了不知道多少次,但这次男人有张有弛,没有蛮牛般操晕她,当两人餍足的倒在船舱的小床上时,虽然身体累,但意识异常的清晰。
司徒绝四肢大开,高潮后的余韵让他短暂的放空,片刻后面朝着舱顶对躺在一侧的女人说,“到我怀里来…”
娇然意识上已经钻入他怀里,可身体上却没动,她累坏了。
最终还是男人抓过她,将她放在自己身上,如早上醒来时一样。他闭眼捏了捏自己眉心,失笑道,“要被你榨干了…“
娇然疑问的嗯了一声,而后仰头跟个小麻雀似的轻啄他的下巴,而后手一路伸下去够他的肉棍,握住他鹅蛋一般大的龟头,怜爱似的抚摸,“小小宰相辛苦了…”
小宰相瞬间膨胀,又挺硬起来,他真想揍她一顿,同时又满心喜悦,原来,当她喜欢上一个人会如此可爱,自己是何其的幸运,但随之而来的,是从未有过的患得患失,是得到后害怕失去的危机感,他抓住她捣乱的手,坦承道,“爹要的可不是区区这几日的露水姻缘,你明白吗?”
娇然亦认真的回答,“明白…”
司徒绝挑眉,追问,“你怎么想?”
“没想那么多,走一步看一步。”
司徒绝抿了抿嘴,敏感的察觉到她态度的变化,不只是敷衍,还带着一丝不耐,他没再追问,只是将她放在自己胸膛上,揽着她与她同眠。
此后的几天,两人在这一船一岛上肆无忌惮的交欢,甲板,沙滩,礁石,甚至是狭小的储粮间,做饭的炉火旁,他们难分难解,尝试着各种姿势的水乳交融。娇然看着清澈的海水,说要在海里来一次,司徒绝皱眉说里面不干净,而后拿着锤头凿子对着岸边巨大的岩石敲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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