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求司徒宰相。”
娇然想了三秒,觉得大丈夫能屈能伸,于是去求司徒绝。司徒绝这次倒没故意不见她,却抛出了一个暧昧的问题,“那你怎么谢本相?”
娇然想歪了,夹杂着这几天被迫寄宿在农家的怨气,气呼呼的回了一句,
“怎么谢?没得谢,帮就帮,不帮我自己想办法!”
司徒绝哭笑不得,没见过这有求于人的,脾气还如此之大。
但她气鼓鼓的样子,在他眼里化成了柔水,化成了撒娇撒痴,让他满身如鸿毛搔痒,舒服却又难耐。
“送客!”司徒绝也是戏中高手,看他挡枪不入不近人情的样子,娇然怎么能猜到,此刻的男人早已在脑海里将她扒个精光…翻来覆去。
娇然出了门,觉得要呕死了,心里嘴上骂了司徒绝千百遍。
骂着公爹,这儿子却飘然而至,司徒冥一路波折,终于见到了心心念念的小娇妻,他见她寄宿在农家,没有跟自己的亲爹‘同客栈’而眠,顿时喜上眉梢,阴霾扫尽,鞍前马后的围绕着小妻子讨好亲热。
娇然脑子里一堆事,哪有时间想他为什么来,为什么嘴笑得快到耳朵了,只问了百里玄敬的病情,便被他压在榻上行云雨之事。
小别胜新婚,娇然身子已被男人们调教‘坏’了,更是习惯于每天晚上都被男人疼爱,这几天的空窗,让娇然生理上不可避免的燥热,所以,司徒冥的到来算是解了她身体上的难题。
司徒冥察觉娇妻的饥渴和敏感,喜不自胜,加之他又年轻,比起三十来岁的男人,他的需求和体力正是顶峰的年纪,于是这夜,两人在农家的小偏屋里,搞得昏天黑地。
一直乱来到次日下午,司徒冥十分自豪,因为这次他破了自己的记录,做了七回,而且除了逗弄她,给她把尿,他一直留在她体内,连中途起来给她喂水,喂吃的,他都是埋在她身体里进行的。
“你腰不酸吗?”
“酸…”司徒冥舔了舔嘴唇,没忘扮演一个傻子的角色,又傻呼呼用手握住自己的粗长,给她看,“然然,叽叽疼,这里…这里一碰就疼,像辣椒!你给我吹吹…”
娇然看着他拨开自己的龟头,摸着龟头愣子跟她卖可怜,想着自己被他操得腿都在打颤,愤愤不平,于是起了逗他的心思,问道,“你这里真大,你们家的男人性器都这般样子吗?龟头大如鹅蛋,阴囊也大得出奇。”
司徒冥如泼冷水,问,“你见过我爹的!?”
娇然茫然的抬头,看他,“傻子,就是随便一说,就像你看到一个美貌的女子,然后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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