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边还有南宫陌,还有百里文都,爹是打算一个个诛灭吗?”
司徒绝微怔,露出失望之色,“你是这样想我的?”
“不…比这个还要遭…”司徒冥咬了咬牙,“当日,你派人扮作相面之人,说娇然是什么蜂王之命,需要一女多夫方能顺遂平安,从那时候起,爹爹不是在为我铺路,而是在为你自己今后的聚麀之乐做铺垫吧?”
聚麀之乐,指父子共享用一个女人的禽兽行为。司徒绝闻言,拿起手旁的茶碗就狠狠的甩在地上,瓷碗碎成碎片,连同茶水也溅到司徒冥脚下,司徒冥毫不在意,踩过碎片,
“我知父亲八面玲珑,做事滴水不漏,也深知父亲多年为官,如履薄冰,艰辛非常。弦绷得太紧就会出事,但父亲幸运,遇到了一个可心的女人,可又不幸,因为您晚了一步,她先与我相识相恋。
您一直隐忍,说是隐忍,却又偷偷摸摸的对她好,制造机会与她接近,可能您在享受这种与权钱争斗全然不同的,爱和欲的快感,您或许拿她当调剂,像个钓鱼的人,时松时紧的牵着她,这些…我都看在眼里…
但凡事不能过分,父亲与她消失的那段时日,发生过什么,我现在连想都不敢想…父亲问我让她煎药放心吗?我放心,但我不舍得,不光是我,还有南宫陌,百里文都,哪个舍得她干一点粗活,可您就舍得…她从小岛回来,手指皲裂,肌肤晒伤,脚底上还磨出几个泡…这是没少为您操劳吧?您是不是特别享受?
您教育我,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儿子从小铭记在心,可现在看来,儿子一世怕是一无所成了,因为,我没有您,心狠…舍不得她受一点苦。”
司徒绝不置可否,“让她煎个药,你就能想这么多?”
司徒冥见他爹避重就轻,脸皮厚的已无可救药,便不再多言,摔门而去。
这么一耽搁,娇然却早已利落的收拾好行李,独自驾车赶往海津。
她的行为很好解释,她想家了,那个海津的家,她亦想念那个家里的男主人。这几日的变故让她觉得很不真切,一切都像是虚幻,又像是迷雾要将她笼罩吞噬,迷雾里的人让她猜不透,有皇上,有琬贵人,还有莫名其妙赶回老家的小四,对她态度大变的司徒宰相…
一幅幅画面在她脑海里闪过,最后只有那个家,只有南宫陌,让她觉得是真实的。
她甚至后悔了,后悔来这里找皇上,她来找他做什么,舅舅的死活就这么重要?爱情本就自私,南宫陌该是多隐忍,才会云淡风轻的为舅舅治病,而后看着自己妻子为别的男人奔波。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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