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轻哼了一声,突然双手抓住她的翘臀,往自己身边一带,让她跌坐在自己大腿上,而后大掌深入她裙底,撕裂她的亵裤,意图再明显不过。
“不行!”娇然慌乱地推他,期间还不安的看向司徒冥,“爹,你疯了…疯了…”
娇然扭动中磨蹭到一根硬物,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让她大跌眼镜的是,这根硬物磨蹭她时让她觉出毛发刺痛的触感,这个男人居然是光着下身的,他没穿亵裤,撩开长袍就是一片体毛茂盛的腹胯还有气势汹汹的大鸟,他刚才就那么光着大鸟上了马车,气定神闲的跟他们交谈…
司徒绝下身已坚硬如铁,斗志昂扬,不用自己扶着,只需抬起她的臀,找准穴口就能一贯到底。他到底心疼她会受不了,于是先捧着她的臀,顶在自己鹅蛋大的蘑菇头上研磨,打算磨出些水再进入。
龟头进入半身又啵的离开,再顶再啵的拨出,他也故意让她难堪,让她感受这种羞耻的快感,“爹是疯了…你问鱼儿为什么要供人赏玩…爹告诉你…”
说完噗呲一声,娇然啊的尖叫出声,他的肉根狠狠的直捅穴底,硕大的龟头劈开层层叠叠的嫩肉,到达一处阻隔,那是她的花芯,他忍着快慰,往里又一顶,阴茎根部的阴毛也连数没入她洞口,将她小穴撑成肉棍的形状,圆圆的,紧紧的包裹着他的阴茎。
“因为,凡是尝过鱼儿腿间滋味的男人,就再也碰不得其他女人…”司徒绝强迫她抬起脸,与自己四目相对,他的眼中有柔情,有蛊惑,也有狠戾,“你慌什么?夹这么紧,是要爹的命吗?”
他大刀阔斧的开始抽送,粗硬的肉棍噗的全根拔出,又噗的插入,啪,啪的拍打声是两人耻骨撞击的声音,不快但很结实,男人天生的体力优势让女人沦为刀俎鱼肉,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就被男人按着操泄了身子,操到了高潮。
他像个情场老手,先让她尝到身体上的甜头,而后一步步从阴道钻到她心里。
司徒绝已将她扒个精光,在她高潮后,将她放躺在软塌上,抬高她的双腿搭载自己肩膀,俯下身,跪在马车地板上,为她舔舐蜜穴。
滋滋…
他满足的含住她软嫩湿溺的唇片,舌头如小蛇深入她洞口,做着抽查动作,舌尖勾起,逗弄她穴内浅处的敏感点,接着画圈,技法不甚娴熟,却因为粗蛮强劲将娇人儿舔的电流阵阵,高潮迭起。
“然儿…当着自己相公的面被爹爹舔穴,刺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