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盲人画画是要被嘲笑的,”拓马嘴角含着笑,“甚至盲人自己。拓马老师刚来的时候说要教我画油画,嘲笑他最厉害的就是我。”
四年前的拓马,和这样一个孩子。
“但拓马老师真是太倔强了,他在画の堂的走廊里喊:我发誓一定要把你小子教成一个画家!我真是很遗憾我看不见,看不见他当时的样子。”
“很难以想象啊……”
7、师生 。。。
淳忍不住也说。气急败坏的拓马?
“现在的他,大概变了很多吧。”
淳无语,她该告诉他现在的拓马已经被环境磨砺的变得沉默而有城府吗?不,她说不出口。
“每个人都在长大啊。”她没有回应,于是听到达也微笑着说,“虽然四年来没有半点音信,但是画の堂的大家从来没有忘记过他。教给我用画去体会世界,去表达心声,去感动所别人,这样的拓马老师,现在又是什么样了呢?”
他的声音小了下去,被风轻轻的带走。
但是那点点的惆怅,还有思念,却是谁也带不走的。
——他一定是把你们放在心里的。
淳坚信,因为这张荣誉卡是同母亲的遗物放在一起,足可见它的珍贵程度。只是这一切都已经被他锁在了四年前,再也没有打开过。
手机铃声打断了两人各自涌动的思绪,淳拿出电话,屏幕上显示“拓马”。
她望了眼身旁的达也,起身走开了几步接起。
“喂,是我。”
“你在哪儿?”劈头的疑问,声音低沉而透着点紧张和……怒气?
“啊……村濑真三郎先生陪着我出来一下的。”她一下无法说出这个地址,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
“我知道,我现在就在他的车旁边,但是没看到你。”声音严肃而生硬,好像不仅仅是生气那么简单。
“我就在车停的那条街旁边的公园里……碰到一位朋友。”她赶紧解释,又瞄了眼达也。“那个拓马,其实——”
“行了,我知道了,你站在那里不要动,我现在过去找你。”他没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淳望着手机发愣——本来是想委婉的和他提一下画の堂的事,但是……提到画の堂,就不得不提秘密小屋,那么她进到小屋里的事也就会曝光了……
“要走了吗?”达也问道。
“啊,”淳转过身看着他,“是的,我必须得回去了。”
“请代我,还有画の堂的大家向拓马老师问好吧。”他微笑的说。
“嗯,请放心。如果有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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