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马上有人过来守着了。”
“哎?”她这么说不禁让淳愣了下,有人过来了,谁?
“呐,就在那边。”
不远处的休憩区里,有个人在看到她后缓缓的起身,淳回望着他,两个人就这样隔着不近的距离,静静站着。
手术室的灯还亮着,
门外的长椅上坐着男人,和女人,
之间空着两个位子。
一个仰着头靠着墙壁,一个侧着脸看向一边,
没人说话,
就这样坐着。
似乎有很多话很多话要说,
但却又什么都说不出。
这样的两个人,
在这样的时候,
也许都是这样想着,
明明
16、高山启的过去 。。。
想着要靠近,
却又被什么截住,
哪怕只是想问一句:
你好吗,
哪怕只是想想一句:
我还没有走远。
然后都在自己否定自己说话的冲动,
理由相同,
因为,我没有立场。
因为,我想你好。
咫尺天涯,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知何时,
满天阴云才能散去,
现出彩虹。
并没有太久,淳的妈妈被推出来进了特护病房,医生说排异反应已经得到控制,没有危险,只是麻药效力还没过,她暂时不会醒。
“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了——”见状拓马淡淡说了一句,转身就要离开。
“拓马!”淳追了上去叫住他,“我今天看到高山先生了。”
他的眉间抽动了一下。
“他亲口和我承认,秘密是他泄露的。”
淳的声音压低,平稳而快速。
“还有,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