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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同一时间,奔向另一个方向的严肃也跟到了这栋民居旁边的一栋民居屋顶。
几十米之外的杀戮没有动静,但他却闻到了兵刃割破喉咙的味道。
于是黑暗中窜起一道矫捷的身影,前面的两个蹑手蹑脚警惕前行的人还没有察觉的时候,其中一个身形一软,一截血棍忽然从他嘴里突出来,刺尖上挑着一滴血,将坠未坠。
后颈处,从颅骨以下颈椎以上的空隙间刺入,穿透延髓,从嘴里穿出,这条路线就是死刑犯执行枪决时的子弹轨迹。延髓控制人的呼吸与心跳,一旦受损连呻吟一声的机会都没有,瞬间致死。
另一个人感觉到杀气迅速转身,手中的枪刚举起来,就被严肃一脚踢飞,在他尚未来得及反手拔刀的时候,严肃另一脚飞过来把人踢到。
然后便被严肃捂住嘴一把按到屋顶,军刺从下颚柔软的空腔处刺入,穿透脑干,直达颅底。掌下的人体就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那样软下来,眼睛瞪到了极限处,刹那间黯淡无光。
严肃和凌墨两个几乎是同一个时间在这栋民居的小院里落地。
两个人来不及耽搁,严肃推门往里面去,凌墨背靠着他负责警戒院子。
屋子里没开灯,一片黑暗。
严肃手里握着枪,警惕的进去之后观察了几秒钟之后,抬手按下灯的开关。
屋子里没有人,榻榻米上乱七八糟的衣服和被褥纠缠成一团。
凌墨跟进来,低声问了一句:“没有人?”
严肃唇角轻扬,微微冷笑:“有人。”
话音未落,他华忽然身子一矮,枪口朝着窗口,果断开枪。
枪上旋了消音器,极细微的一声轻响,子弹旋转着脱出枪膛,浓烈的血腥气爆炸性地弥漫开。距离太近,即使是9MM的空从窗口窜出去,脚倒钩出窗口,身子倒挂,一把扯住对方仰面倒下的身体,顺势放平到地上,没发出一点声响。
与此同时,严肃迅速地靠近一个衣柜,拉开柜门,把里面一个穿着和服的老人拉了出来。
老人头发花白,身形消瘦委顿,似是十分的恐惧。
严肃眯起锐利的眼眸,低声说了一句:“先生,你这里有烈酒吗?”
老人的眼神瞬间一亮:“没有,我这里只有低度茅台。”
“黑鹧鸪。”严肃压低了声音紧促的说道:“我是来接你回家的。”
“好。”老人立刻一改刚刚缩手缩脚的样子,身形一挺从柜子里走了出来,放在身后的左手里居然拎着一把短突击步枪。
“走!”凌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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