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突然的想起了席慕容的一首诗:
我不能选择我的命运,
是命运选择了我。
于是日复以夜,
用一根冰冷的针,
绣出我除了干净炙热的青春。
看着乔池,我突然有一种想吟诗作对的冲动。我看着地上的像面团的泥巴,清了清嗓子说:“乔池,不然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趁现在没事,不然我们来作诗好吗?”
乔池像吞了颗枣说:“做屎?好脏啊,不能做其他的吗?”
我:“”
怀念曾经的天空,可以看见好大一朵的棉花糖云从头顶上空像贼一样的溜过去,不带一点声音。
如今的天上臭氧层被毁的差不多了,虽然每天依旧有无数的人在地球上放屁,形成臭气,但据说臭氧跟臭气是不一样的,就像网吧跟王八,这是两回事。
我想这场雨来的不善,果真,一下就是要人家一身湿。
同样躲在一个屋檐下,乔池似乎不怎么着急回家,至少我偷偷瞄她时,看不出有什么很着急的举动。
女人心,果然是海底针不是?
电话伴着雨声“嘀嘀噔噔”的响起来。
我一看来电,是老妈。大概是看她儿子放学已久,至今竟未归家而焦急不已,乃至平时抠得连一毛钱都要跟路边摊阿妈砍半天的老人家拨电话过来。
我要是不接,明天的电视新闻寻人启示一定少不了我的。
握着手机我感觉到一句唱的很实在的话:没妈的孩子像根草,有妈的孩子像个宝。
我接起电话亲热的叫了一声:“妈。”
老妈的口水差点从电话里喷出来说:“小忌!你你还没回来,在外面做啥子哩?
乔池转过头来看着我,半笑不笑——老妈的声音这么大,就像按了扩音器,听不到的是聋子!
我尴尬的转了转身,捂着电话:“妈,你淑女文雅一点行不?我我下着雨呢,你难道让你宝贝儿子冒着雨冲回去不成?”
老妈“呀”了一声反问:“下雨了?”
然后电话里传来拉窗帘的声音。
“妈,你不会吧,成天窝家里看琼瑶电视剧,也不看看外面的世界都炸开锅了!奥巴马要当总统了,你儿子我快变落汤鸡了!”
电话那旁缓缓的传来沉沉的感叹:“真的——下雨——了?”
我顷刻之间差点吐血,我说:“妈!你没事吧?”
老妈跟没事人一样说:“咱家的被子还在外头晒着呢”
“”
电话里老妈的声音变了调:“哎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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