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三玥说:“呦,一个傻二愣子还学人家跳舞,羞不羞?”
头发大眼瞪小眼说:“西瓜你个大拔辣!你敢不敢跟我下去比比?”
“谁怕谁!”
“乌龟怕你的耳垂!”
杨三玥把酒杯往桌上一撂,就跟过去。我想拉住头发说切不可着了那女子的道儿。可是来不及出手那两个粗人早已消失在黑色舞池的人群里。
唯我这细人独坐沙发独自悲。
我今天是不是出门忘记看黄历了——对头坐着一个情敌和前女友,真背!
对于生活,我只有两个字:臣服。
我内心思绪万千,假装抓着啤酒喝着。酒是没味道的,就像白开水一样,喝完了我就继续倒,不是我喜欢这玩意儿,是因为我想找点事做,表示我很忙。
赵剑声音洪量的说:“你叫顾忌对吧?”
我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赵剑本来长得就其貌不扬,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