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池走过去向来人道歉,那人叹了又叹说现在的年轻人啊之类,无奈的关上了门。
病房里,一片死气沉沉。
风从半开的窗户吹进来,地上的花瓣被吹到墙角,像是天上的浮云。
“好了。你们就别吵了,行不行?”乔池好言相劝。
杨三玥看了看乔池,微微一沉吟,不知要说什么。
我看着杨三玥走到门口,打开门,然后突然对我说:“头发当初加入黄龙会,不是因为权利不是因为富贵不是因为女人不是因为一时之快,而是因为你!”
“你说什么?”我的眼皮颤动了一下。
“你难道忘了吗?那天夜店的药丸?”
我走过去拽住杨三玥说:“药丸?这跟药丸有什么关系?”
“头发本来就一直我不让我说的,其实那天吃下去以后刚开始的确没什么事情发生。我甚至跟大家一样,认为说这是黄龙会跟我们开的一个小玩笑。但是我们把这个帮派想的太简单了就在几天后,头发回到家,几乎每个晚上药性就会发作,痛的死去活来”杨三玥说到最后,眼泪扑簌簌的掉下来。
我的喉咙有点难受:“怎么会这样?”
“有一次甚至痛昏过去。他在电话里的呼吸,就像将死的人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这些你永远也不会知道。头发一直瞒着你,他怕你因为这件事情内疚,无论如何都不让我告诉你。你也许不知道当你在做卷子时、在吃美味的饭时、在跟乔池约会时、头发却在地狱中痛苦的要死掉。不错甚至有几次,实在痛的生不如死,头发还要我杀了他,我怎么忍心,我就这样看着他一直的疼下去”
“怎么没去医院?”
杨三玥的笑容很苦涩:“你想得也太天真了,有些药不知道是哪个狗屁医学家整出来的玩意儿,甚至连现在他妈的所谓教授博士也琢磨不透!你忘了?那天晚上,我们去的市医院连药的什么成分都检查不出来”
杨三玥低着头拭泪,几乎哽咽着继续说:“最后头发每天酗酒,只要难受就得喝酒。只有在醉死的时候,他才会不知道身体的疼痛。我看着他就这么的萧条下去就像会突然死掉一样,你不知道当时我的心情。我一次趁着头发疼的晕过去时,把他带到黄龙会,见了黄龙会的老大。他说只有头发为黄头发收三个月的保护费,就把解药给他”
我可以想象那天,头发深入黄龙会的情形。我站在病房里,突然感觉浑身冰冷。
“头发说三个月时间不长,尽量不要让你知道他不想失去你这个好朋友没想到,一直以来连命都要为他丢掉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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