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趴下了,还说,以后别用手指着我的朋友!那个时候,我觉得你这人什么?讲义气!我什么也没有,有你这样的朋友,很幸福!”
头发又打了个嗝,洋气的说:“小CASE!大西瓜,我也很开心,可以做你的朋友。”
我看着头发脸上在光线里那微微可以看的见的疤痕,心里途生愧疚,我说:“头发,对不起!”
“什么对不起的,来,应该罚你乱说!干了它!”
我接过啤酒,一口气又喝下去。再接再喝,喝完再接
一直到小酒店要打烊的时候,我跟头发才心不甘情不愿的从里面晃晃悠悠的恍出来。天色依旧的是泼墨般的黑。头发跟我差不多,已经基本上站着会恍,看着会歪了——地面已经像地震一样了。
公车应该没有开了,公路上车辆三三两两。
头发突然说想吐,结果话刚说完,就朝着我吐了一口,我马上闻到浓烈的酒精酸酸的味道。这样的感觉真好,心都麻了,什么也不用去想,就算想了也不心痛。我跟头发走在路上,我突然很想唱歌,于是我唱起了白天那首在天桥听到的歌:
写这高贵情书
用自言自语作我的天书
自己都不爱怎么相爱
怎么可给爱人好处
这千斤重情书
在夜阑尽处如门前大树
没有他倚靠
归家也不必撇雨
头发有些晕眩的问我:“这是什么歌?挺悲伤的”
我刚想回答,路边猛的钻出几个人儿出来,撞了我一下,我跟头发两个人原本站稳就困难直接摔倒在地。
头发疼的叫咧着嘴骂出一声:“奶奶的没长眼睛啊??”
我也疼的直咧嘴,抬头看了一下来人,该死!这次竟然是死老鼠碰见瞎猫——死无全尸了!
是刘一旦。
我以为是喝太多了没看清,使劲的看过去,眼睛的焦距渐渐调好,清晰就是刘一旦,还有小川,旁边站着十来个人,都拿着家伙——今儿个要招了这小子的道不成。
我摇了摇头发说:“头发,醒醒!”
头发睁着惺忪眼睛看过去,低声说:“这次完了。”
街上的人就像是世界末日一样,连个鬼影也没见。
刘一旦挨过来,半蹲下身子:“两位,别来无恙啊?还记得俺吗?”
我支起身子,佯装镇定的说:“你你想干嘛?”
“俺想干吗?”刘一旦狂笑一下:“俺想干吗?魏头发你让俺躺了好几天医院现在你们问我想干嘛?真可笑!”
头发撑着已经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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