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改……」
「我只要原来的冬故!我只要那个我说我不是老伯,她就信的冬故!」他难得激动地:「我不要一个跟我有距离的冬故!我不准你变!」
他紧紧搂着她,等到情绪有些平复,才发现怀里的小身体过份僵硬,他吓得连忙松开双臂。看她一脸忍痛,他又是气恼又是怜惜地抹去她满面的泪水。
「你什么都好,就是这点不好。疼了就要喊出来,想哭了就哭出声,你这样怎能算是千金小姐呢?」
「……一郎哥,你也掉眼泪了。」她有点困惑。这一次,一郎哥说她千金小姐,语气好像带点宠溺,跟以前不太一样。
「我也流泪了吗?」他不在乎地抹去自己的泪珠,微笑:「我这是为过去的自己掉泪。冬故,以后我不喊你小姐,就叫你冬故好吗?」
她惊喜万分,怕他反悔似的猛点头。「好!好!」
他继续擦着她控制不了的泪水,正色道:
「你还记不记得,今天你说我是凤春的一郎,也是冬故的一郎哥?」
「记得。」
「那么,你也是一郎哥的冬故了?」见她肯定点头,他语气放柔:「好,我希望我的冬故,永远不会变……不,你先别说话,我要让你明白事实真相。我曾告诉过你,夜不闭门亦无盗贼,这是太平盛世最理想的境界,是不?」
「嗯。」她垂着小脸应道。
「其实,在达成那样的理想盛世前,强盗横行,官员贪赃枉法,正如现在的金碧皇朝。」
「一郎哥,你是说……以后,我们也会有那样的盛世吗?」
他坚定地点头。「会有的。」
没有官庙勾结,没有看不起一郎哥的百姓,没有强迫认错……真会有这样的时候吗?她沉默一阵,轻声问道:
「那要等多久?」
他面不改色:「总会有那么一天的。」
「那就是……有可能冬故老死前,也看不到真正盛世了?」
「这难说,也许,你才及笄,盛世就已经出现了。」
她默然无语。以往,她总以为事出必有因,怀宁曾是乞丐出身,是因爹娘遗弃他;庙前的乞丐背后也必有其心酸的原由,迟早官府会妥善安置。
她从来没有想到,最大的主因是在官员身上。
她从来没有想过,原来皇朝里不止一个东方非。
自幼,她就认定官员们都该像大哥这样为民谋福,原来……
「冬故!」凤一郎有点急了:「你还小,应该快乐地过你的童年,不必想这么多。」
她没有答话,乖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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