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路上可有趣事?」
「没有什么趣事,不过,冬故想请教一郎哥一事。」
「你直问无妨。」
「我跟怀宁回家的路上,正好遇见衙门审案,于是停下半天看看,我不明白为何县太爷要如此判案,请一郎哥指点……」开始说起整个案情的经过。
凤一郎暗自一怔,瞪着她诉说案子的严肃神色。
他浑身有些发寒,到底是二官一商的命理在她身上验证,还是她本身性格所致?是凤春的潜移默化逼她走上官路,还是他影响了她?
他该怎么做?
「一郎哥?」她有点担心:「你是不是受风寒了?」
小手关切地抚上他的额面,他轻轻拉下,注视她良久,终于开口:
「冬故,你先告诉我,你在山上练武时,可有做我交代的功课?」
「有!我答允过一郎哥做的事,一定会做到的!」语毕,她又有点心虚地答道:「只是……冬故太笨了,有很多地方,都不懂。」
「那好。你何时回山上?」
「年中才回去。」
他盘算时间,沉吟道:
「虽然阮府已无往日荣景,但也开始步上正常的生活,府里有我没我都一样了。冬故,我去跟凤春说,等你回山上时,我跟你一块走。」
她错愕得瞪大眼。
凤一郎心意已决。「回山上后,你照样练武,剩余时间我再教你功课,如此一来你有疑惑,我当下也能为你解说。再者,回府路上,你所见所闻如有不解,我亦能在旁说明,弄到你清楚为止。」
她有点吓到,很含蓄地问:
「一郎哥,你身子挨得住吗?」明明一郎哥不喜欢外出,不喜欢有人盯着他瞧啊。
凤一郎笑了声,轻揉她的头发。「我还没有你想得这么不济。」
他十七年的岁月里,从未下过如此重大的决定,但他不怕不慌,反而镇定平静,开始计画起他该做的事。
她的未来,将会有许多条可能性,不管她选哪一条,他都不会主动插手,但他必须先将碎石自其中最艰难的一条路上除去。
到时,她才不会毫无准备的上路。
在今天之前,他始终无法理解,为何老天爷要罚他以异样的外貌在世间苟延残喘,又赐他奇高才智来睥睨众人,但现在,他明白了。
如果他这一身才智,是为了保住冬故的未来,那么……
他心甘情愿,愿倾尽所能去辅助她走上正确的道路。
「一郎哥……半年不见,你好像又变深奥了点。」阮冬故坦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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