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方子上面都是些珍贵的药材,是穷人也买不起的,很快刘婶也没了银子再拿去抓药。阿丑便那出那人给的东西,拿到当铺去当了,换了钱,才去抓的药。可就是这样也是只能支撑过十天半个月,那些金叶子本是十多片的,现在就剩三四片了。
今日阿丑想早些干完活,好拿了金叶子去当,抓了药。上次当了银子已用完了,今日是要再拿一片去当了。
每次阿丑只拿一片,绝不多拿,看着减少的金叶子,阿丑虽觉着可惜,但现今什么也比不了刘婶的病重要。
下午干完活,阿丑回了屋,从木板床下的墙洞里掏出布包,拿了一片金叶子出来。放好布包的时候,又看了一眼那华贵的锦囊,里面是空的。自从那人让他把金叶子和锦囊分开放,他已分开来藏了,就是不知那人为何说会怕他人得去,难不曾那人知有人得过他给的锦囊么?可他又怎知了?
阿丑边想边放好东西,出了屋就去抓药了,自然没发现后来进屋的人瞧了他的床底下。
抓了药回来,还没来得及送去给刘婶了,在门口就有人拦了他,说是总管寻他。
阿丑诧异了,总管寻他是何事,是派他出府跑腿么?
阿丑拿着刚抓的药,身上还带着一身汗热,跟着人去见总管了。
刚见总管,总管就问了阿丑话,接着拿了一片金叶子出来,阿丑惊得说不出话,何人得知他藏了?
“这是何处得的?”总管板着一张严肃的面,阿丑想撒谎来着,就怕被总管识破了,也就没应声。
总管看着他,见他不回话,又沉声道:“有人拿了这个来,说是你藏了床下的,便不知你这奴哪里得了这么些东西,咱们府里可不能出了贼,那些小肖行径不得用在府里了。”
总管是在说了他偷的么?但这并不是偷得的,是那人给的,只是他不能说了是那人给的。即使现在说了,谁人信他?若说有人信,也只是大少爷了。
“这些是在外拾得的……”这话大少爷不信,总管会信了么?阿丑不知,信与不信,他是不能说那人的。
“你莫狡辩了,同你一个屋的见了你不止一次得这些东西,你回回都能拾得一样的金银了?今日你不说了实话,可得家规伺候了!”总管也不看阿丑了,那音声冷得很,显得无情了些。
阿丑一想到同屋的,只恼自己拿这些东西时怎不谨慎些,让人得知了,现下可惹了祸事!
总管瞧了阿丑的神情,更认定了是阿丑偷了东西,做了那小肖行径。那板着的严肃面孔更没什么表情了,开口道:“方才大少爷也来过,也说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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