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时候伤得不重,几日伤口就愈合了,多抹抹药也就好了。这回不止怎的,擦伤一大片,也不知能不能好。
明日又是赶路,他能坚持,可伤口就怕越发严重。身下的伤一直没好,要是平日养个三五日也就差不多好了,这回记着赶路,日日骑马,这伤才没好。不仅不好,还严重了,现下用手一摸,那血水浓黏着,是化脓了。
阿丑一夜没睡好,夜里起了好几次,都是上药。
第二日一早,摸着身下没流血了,也就没管了,心里想着抹药勤快,就会好的。
他早早就来到夏梓晏的营帐外,守在外头的士兵认识他,也就没拦他。可当他正伸手撩开厚重的帘子时只听里头有谈话声,阿丑自知不该偷听,就是挪不动脚,耳边听了几句,最后还是退开了。
里头说是密函今日才送到,皇城内乱,如今掌权的正是清王。
皇后密谋加害清王,只怪她棋差一步,反被清王识破,此时已被软禁。而皇上病入膏肓,只怕不久于人世,他膝下无子,太子早已夭折。说去说来,这皇位不是正好落了清王手里?只是皇上不写诏书,不禅位于清王,清王哪里会容他?
阿丑就听到一些,心里想着皇后谋害王爷,并不是只为了太子,只为了权势。皇后心底深处只怕还有那男子,这也许连皇后自己都不知,她以为她憎恨清王是因权势,其实不然,还有一原由。
阿丑记得王爷说过太子被皇后调了包,王爷还派穆总管寻找,意在斩草除根。
皇后心里也明白,只是故意表露痛失爱子,扰乱他人眼球,暗地里则密谋加害清王。
其实要让殷奕蘅禅位也不是难事,王爷手中有玉玺,假造一分诏书怎是不行的?在阿丑看来,王爷定要他禅位只是做做样子罢了!他若不写诏书,这天也终将是王爷的。只是王爷不急于一时,这朝中已是他掌控,天下已将是他的。
阿丑面上露着淡淡笑容,王爷得天下,正是他一直想的。这天下的主宰者就该是强者,就该是王爷,其余的都不配坐上那个位子。
天色阴沉成的,冷风刮着面颊,刺骨生疼着。阿丑却觉着无恙,就像轻轻袭来一阵凉风一般,唇边一直挂着笑意。
又是没日没夜的赶路,在与各路大军会合之后,终于停歇下来。
阿丑身上的伤还不见好,不过歇息几日已好得差不多了,大腿两侧的擦伤已在结痂了,身下那处也没流浓血了。
这日下午,阿丑照例在外头转悠,无事就坐下来烤火,身前的火光烈焰着。阿丑盯着那火光发愣,好似那火光里映着一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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