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艳。
“草民不敢!”如今这人是皇帝,他是该恭敬些,若是对他不敬,又不知要受什么罚了。
殷子湮盯着阿丑的双唇,见那唇上也染着血,不过那不是阿丑的血,是他的血。
如今这男子面上淡漠,眼里冰凉,话语也生硬,是真恨了他?从前这男子温和柔顺,乖巧得很。现今这男子冷漠无情,那眼底都是冰凉的,就不知那心是否也是这般?
殷子湮正想言语,阿丑退身了一步,双膝就下跪了,让殷子湮放了他和他的家人,放他们离去。
殷子湮凝视地上不断给他磕头的男子,眼神越发阴冷了,蓦然地勾起了血红的唇角,冷笑道:“你倒是真要与我划清关系了?”
阿丑跪在地上,磕着头,没有回殷子湮的话。殷子湮冷哼一声,擒住他的臂膀就将他拉起来抱在怀里,也不顾阿丑的挣扎就要脱了阿丑的衣衫。
“别想逃了,乖乖同我回去,我还像从前那般疼爱你。”边说边制住阿丑,但他也不点阿丑的穴道,任凭阿丑挣扎,双臂紧紧筋骨着阿丑的身子。
“殷子湮!你莫要羞辱我!”阿丑感到腰带松了,衣里摸进了一只手,心头绞痛无比。
“我何时羞辱你了?那夏梓晏与你这般就是欢好,就是了情爱。我与你这般就是羞辱于你?你真是爱了他?”殷子湮下手更重,揉捏着掌心的皮肉,似乎想要在上面捏出些痕迹。
“你莫胡说!”阿丑虽与夏梓晏偶尔亲近缠绵,可从没有真正做到那一步,自从那回他拒绝夏梓晏之后,夏梓晏再没对他那般,规矩得很。
两人心知肚明,只盼时日常了,许就好了,就能在一处了。
“我胡说了什么?你在夜里叫着那夏梓晏的名儿,可是柔情得很!”殷子湮冷冷笑着,低头轻啄阿丑的面,手下也继续着,摸着他想了多日的身子。
“你…………那夜是你!”阿丑惊住了,那雨夜里来了他屋里的是这人!
“你与他从前如何,我也不管了,今后好生听话,我照样疼爱你。”殷子湮见阿丑停止了挣扎,话语温情了些,手下也温情了些。
倏然间,阿丑也没冷漠了,轻轻笑着,“我日日躺在别个人的身下,与别个人欢爱缠绵,你可是还要我生不如死?”
听言,殷子湮停了手,勾起阿丑的下巴,“是我送了你给他,是我之错,日后我会好好待你。”
阿丑别过头,冷声道:“我已有真心待我之人,再不会任你玩弄!”
“我怎不是真心待你?我待你不好么?”
闻言,阿丑冷笑道:“你心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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