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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航却说:“我们杀了它的父母,它长大了必要报复,此物不绝可留。”说完挥剑远远一掷,那小狼便倒在了血泊之中。
赵刊听闻此话心中一惊,不知怎的就想到了薛怀锦。阿宝却突然尖叫一声,竟气得晕了过去,对朱航刚刚积累起来的一点点好印象顿时跑得无影无踪。
回到相府后,阿宝紧绷的神经放下,病却突然凶险了起来,高烧不退,人迷迷糊糊的,整日呓语,三天后已是药食不进。
赵刊急得团团转,请来御医开了药浴的药方,洗了也并不见好转,众人都束手无策时,太子府派人送来一片极为珍贵的西域贡品冰蝉片,据说是退热良药,宫里只得十片,五片在太医院封存,以备皇上不时之需,三片在太子府,两片在如妃娘娘处。
赵刊送走送药的小厮,却见他乘坐四轮马车离去,太子府车辇按规制应是六轮的,赵刊隐约觉得这马车有些眼熟,倒像是三皇子府的。
救女心切,来不及多想,赵刊拿着冰蝉片疾步走到阿宝出嫁前的闺房,吩咐紫玉取半片冰蝉片用热水烫融,拿筷子一滴一滴滴进阿宝的嘴里。
神奇的是,冰蝉片入口后阿宝的面色便由红转白,接着是脖子,胸口,手臂,最后是腿脚,本来烧得像只煮红的虾子,转眼便褪了色,稍过半晌,竟嘤咛一声醒了过来。
赵刊老泪纵横,一时间说不出话,阿宝却第一句话就哑着嗓子问:“我夫君呢?”
就听紫玉极为不屑的哼了一声,赵刊连忙对她打眼色,然后说,“怀锦生意出了点麻烦,连夜去了箱根城了。”
阿宝顿时明了,心里五味陈杂,这就是她要嫁的人吗?在她危及时带着别的女人一走了之,在她病重时又丢下她不管,她有点糊涂了,从前那个对她千依百顺的薛怀锦哪里去了?为什么成了亲人反到变了呢?难道从前那些风花雪月全部都是假的吗?
眼中隐隐有泪,阿宝连忙转移话题,“阿爹,三皇子的伤怎样了?”
“三皇子年少体强,虽伤口感染有些高热,但听说挺了一宿便挨了过来,现在已经可以下地走动,想来是无碍了。”
“嗯,那就好,阿爹,阿宝累了。”
赵刊本想再劝慰几句,但想到这段孽缘还不就是因自己而起,一时间既羞愧又苦恼,忙顺着阿宝的意思退出了房间。
阿宝拉住紫玉,眼睛瞪得浑圆,恶狠狠的说:“紫玉,你不许骗我,快说,那个负心人到底上哪儿去了?”
“哼!还不是陪着那个狐狸精去了箱根城治伤!放着这么好的小姐不顾,却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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