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较,公子何必如此认真?”
如此一说便显得那挑起话题的公子心眼儿小了,见安舒雅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也不好反驳,便默不作声了。
朱航微微一笑,与安舒雅对视一眼,又看看阿宝,低头抿了一口酒。
酒过半酣,照例开始按桌次宣畅礼品清单,阿宝突然叫了一声,“莎莎,我忘记准备贺礼!”
隔壁那桌又传来笑声,阿宝脸色通红,恨不能钻到地缝里去。
安舒雅按住阿宝的手轻轻说,“别急别急,那么多桌酒席,要轮到我们这里尚且要一会儿呢,我这里有笔,要不你写副字或者作幅画?”
阿宝摇头,写字倒是会,可能背下来的诗词却不多,作画也会点儿,都夸她画的骷髅头逼真得能把鬼都引来,可是刚刚撞到太子偷看如妃娘娘画像,现在又送画?那朱骁能不多想?
这时轮到皇子那一桌赠送礼物,就见二皇子朱文携新娶的王妃张水菊缓缓走上前去,手里拿着一幅装裱得十分精美的画,画未打开,已传来一股幽香,几桌人都忍不住闭眼深吸几口气。
二皇子朱文生性淡泊,不喜争斗,满腹才华却故意远离政治,张水菊的父亲乃朱文的老师腾龙大学士张炳文,在朝中并无实权,他肯娶张水菊为正妃,足见其淡泊名利。
张水菊名如其人,沉静如水,淡泊如菊,样貌并不十分美丽,性子却极其乖顺温柔,朱文紧紧拉着张水菊的手,生怕她绊在裙摆上摔跤,张水菊则低眉敛目,小步紧紧跟着朱文。
席中有人窃窃私语,说二皇子与王妃青梅竹马,伉俪情深,二皇子一向专情,从不去风月场所,也从未听说过与其她女子有染,两人成亲后,更是相濡以沫,如胶似漆。
阿宝想想自己也是新婚,却为了捍卫自己女主人的地位一个人跑来这里,心中不由得酸楚。
正心情不畅,莎莎拽了自己一下,抬头一看,那画卷已然展开,两尺来宽,却足有几丈长,画上一条长长的小溪,溪水清澈,溪中鱼儿欢快的游着,溪面上则画着各种形态的牛,有的喝水,有的在水中小憩,有的戏水,个个栩栩如生,看了仿佛让人置身其中,好像听到了小溪潺潺的流水声。
这时朱文说:“大哥,此画是水菊亲笔所画,颇费心神,大哥肖牛,这画上的牛足有百头,我和水菊祝大哥洪福齐天,百年长寿。”
低下又有人议论,说张水菊能书善画,所出作品却奇少,市面上偶得一两尺见方的画作,便要炒到几千金,眼前这方长卷,若是流传到宫外,怕是几万金都挡不住有人打破脑袋来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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