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请,见谅,啊——为什么说个话要这么多啰嗦的啊?”
“小姐习惯了就好了,规矩早晚都要学的,以前只怪老爷太娇惯你。”
“红莺,你胳膊肘往外拐!”
见薛怀锦进门,红莺忙说:“姑爷,小姐,红莺先下去了。”
阿宝撅着嘴嘟囔,“跑得比兔子还快,夫君又不是老虎。”看了薛怀锦一眼,问:“夫君,夏荷,嗯,夏姑姑是何来历?为何你对她那么尊敬?”
薛怀锦仿佛陷入了回忆中,良久,才淡淡的说,“姑姑是阿娘的陪嫁丫头,十年前薛家蒙难时她因刚好回老家省亲躲过一劫,待她回到平阳,以为薛府满门皆亡,心灰意冷嫁给了一介屠夫,机缘巧合,两年后又与我阿娘重逢,那时我已跟随右相住在相府,她见我阿娘一人清苦,便不顾夫君反对接了阿娘回去,此后常常因为阿娘的缘故与夫君争吵,最后那屠夫一纸休书把姑姑休弃了,她便带着阿娘租了一间小屋,给大户人家绣花洗衣维持生计。我建府后,便接她们回来一同居住。”
“姑姑真是讲义气!那阿娘脸上的伤疤又是怎么回事?”
薛怀锦的表情似乎很痛苦,皱着眉想了很久,却轻描淡写的说,“怕被仇家认出,阿娘自己拿石头往滚油里面扔,热油溅出来,烫伤了脸。”
阿宝“啊——”的一声惊叫了出来,一个女人自己给自己毁了容,那需要多大的勇气?想到白天见到的那个又瘦又小的妇人,突然打心眼里佩服起她来。
这时薛怀锦又说,“阿娘全都是为了我,当时薛家只剩我与阿娘,我年纪小身形与样貌都有很大的变化余地,而阿娘不同,为了不让仇家发现,她才……她原本可以随爹爹同去的,都是为了我……”
见薛怀锦痛苦,阿宝心里也不好受,她把他困在自己小小的怀里,笨拙的亲吻着他的额头,薛怀锦僵了半晌,突然狠狠把阿宝撞倒在床上。
阿宝不解,迷茫的叫了声夫君,小口还未闭上,薛怀锦的吻就落了下来。
阿宝与薛怀锦从小一起长大,别说是普通的亲吻,就算是盖着一条被子入睡,也不知道有过几回,可这次却感觉到明显的不同,他的吻炙热而急切,又落在唇上,羞得她直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往头上涌去。
辗转良久,薛怀锦顺势而下,阿宝刚喘了几口气,便感觉锁骨处一片濡湿,自己的身子似乎变得不听使唤,软软的似一滩春水。
她轻唤了一声夫君,紧接着一声嘤咛不自觉的从口中溢出,薛怀锦的双臂立时如铁钳一样箍住了她,呼吸更加浑浊而沉重。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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