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舒雅身着一席白色锦缎长裙安然坐于书桌之前,手里一只玉杆毛笔在宣纸上飞舞如彩蝶,走进一看,裙摆上一株冷梅开得正好,却不留神一滴乌黑墨汁溅了上去。
安舒雅轻轻放下毛笔,看了眼裙上的污渍,笑着对阿宝说,“你看,这便是宿命,新做的裙子,溅上了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