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脸色惨白的若蝉,转过头来问薛殷氏:“薛府可曾有过迎娶妾青楼女子的先例?”
老夫人给了夏荷一个眼色,夏荷便说,“薛家世代书香门第,家规明确规定薛家男子不得沾染青楼女子,即便是纳妾,那也是不可的,若是犯了此家规,是要被逐出家门的。”
柳若蝉身子一颤,跌坐在地上,哭道:“老夫人啊,若蝉本也是清白女子,都怪世道无常,前朝颠覆时家父在朝为官,虽只是七品小令,却一身傲骨不肯屈服于当今王朝,后来,后来阿爹被砍了头,若蝉被无良兄嫂卖到妓院,实属无奈。可若蝉一向洁身自好,□时便是怀锦……身子也只沾过怀锦一人,若蝉是想,既然夫君许我薛家妾室之位,那必定是还有转圜的余地,如今怀锦身陷囹圄,若蝉又听说老夫人病了,心中焦急万分,这才敢贸然前来,谁知,谁知……呜呜呜。”
薛殷氏脸上几分动容,沙哑着声音问,“你父亲也是前朝官吏?怀锦他爹也……”说到一半突然看向阿宝,生生咽下了后半句。
只听柳若蝉淡淡的说,“家父从七品县令。”
薛殷氏点头道,“也是个可怜孩子,起来说话吧。”
若蝉一喜,问,“老夫人可是认下若蝉了?”
薛殷氏却皱眉看了看阿宝,说,“这事还是要阿宝决定,你问她吧。”
阿宝心道这得罪人的事就非要让她来决定了,虽然她也乐于看到柳若蝉脸上大失所望的神色,可是也不想让薛殷氏坐享渔翁之利,心里盘算了半天才说,“既然柳姑娘说是夫君许诺你的,那便等他回来再说吧。”
柳若蝉大失所望,噗通一声又跪了下来,边哭边说,“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请老夫人为若蝉做主。”
“夏荷,院子里风凉,我觉得又有些头晕。”
“奴婢这就背老夫人回屋去。”
柳若蝉见薛殷氏转眼便进了屋了,心里一阵憋闷,目光恶毒的看着阿宝说,“早晚有一天我柳若蝉要把你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加倍讨回来!”
阿宝笑了笑,“随你便,只是别再给我下跪了,你这妹妹茶敬得也忒早了些吧?”
若蝉一时气急根本忘记自己还跪在地上,这一下脸上更是青一阵白一阵,胡乱拎着裙子站起身来,谁知天气太热跪得又太久有些头晕,一个不稳又踉跄着再次跪倒,位置还刚刚好在阿宝面前。
阿宝强忍住没笑,紫玉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小姐,这狐狸精怕是太过心急要给你敬茶了,要不咱今儿就受了她这一拜算了。”
阿宝也不说话,笑吟吟的摇着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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