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我告诉小姐?”
“怕,所以才主动跟你坦白,总好过你胡乱猜测之后再说与她听。”
“那么,拉拢我入你辛子门也只是权宜之计吧?”
“无论武功还是胆识你都是人上人,我用你自有用你的道理,倒是和阿宝没什么关系,只是有她和右相的这层关系,我做的事是万万不可让她知道的,知道了空让她左右为难。”
红莺迟疑的问,“丞相大人说你与赵家有血海深仇,当年辛家惨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薛怀锦冷然道,“当年家父与赵刊一朝为相,当今皇上打进城来父亲不想归顺本打算带我母子二人隐姓埋名归隐田园,是他骗了阿爹说避避风头再走,又借了院子给我们住,没想到夜里突然闯进一群官兵,父亲出外迎上他们拖延时间,我母子二人才得以从后门逃走,同时辛府老宅内一百多口下人惨遭灭门,我阿爹被抓之后依然不肯臣服,凌迟之后被挂在城门上七天七夜,当时正值三伏酷暑,本来就被剐得面目全非的尸骨每日被蝇虫啃咬,臭气满城皆闻得到,不到几日,便只剩下了一堆白骨,我那时年纪小不易被发现,曾经偷偷跑去城门楼看过,恰好看到父亲的一块骨肉腐烂从城门上掉了下来,被下面久久盘旋不去的一只土狗叼了去,我当时顿时心如刀绞,想跑过去与那狗夺,却被身后的赵刊拍了肩膀,于是便忍辱负重跟他回了赵府,一直长到十六岁才独自建府立业。”
红莺皱眉道,“夫人的脸便是那时自毁的?”
薛怀锦神色一痛,“正是怕人认出阿娘才出此下策。”
“当年的事是不是有误会呢?右相大人倒是不像坏人,我们姐妹二人当年流落街头时便是被他认了出来,带回相府去的。”
“若是有误会,这十年来为何不做任何解释?我阿娘对阿宝那般,他都默不作声,摆明了一副父债女还的架势。”
红莺也说不出辩驳的话,神色担忧的对薛怀锦说,“小姐什么都不知道,姑爷切不可再纵容老夫人害她,她性子刚烈,难保下次不作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
薛怀锦想到上次若蝉一事阿宝差点当着他的面撞了柱子,心中也是微微一震,叹气说,“阿娘那边我去劝,你回去只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好生照顾阿宝。”
“是,红莺明白。”
薛怀锦朝屋外拍了拍手掌,那老者便走进门来,薛怀锦对他说,“从今日起红莺担任辛子门平阳城分门门主,楚风调任箱根城分门门主。”
“是,属下这就准备启程箱根。”
薛怀锦又转首对红莺说,“平阳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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