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蝉执拗的说,“不要,明明想要得紧,装什么清高?看,都蹦成什么样了?”
薛怀锦又是几声喘息,说话间已经带了几分□,却还是压抑着,“若蝉,别逼我对你动粗,快下去。”
“不要,坐在你身上又不是头一回,哪一次你像这般禁不得诱惑?定是你家那夫人房事不行,喂不饱你,看看,都忍成这样,会伤身的。”
“柳若蝉!让你下去听到没有!”
阿宝暗叫,你叫她下去?你不会推开她?长手做什么的?分明就是自己也想……
柳若蝉跟了薛怀锦几年,最是知道他在这一方面的喜好,趴在他耳边轻轻地吹气,媚着声音说,“怀锦,就在这桌上如何?你我一动,杯盘叮当作响,多么销魂……”话未说完已经惊呼了出来,“啊——你,你轻点……我,我受不住啊……”
原来是薛怀锦忍受不住,站起身将柳若蝉压倒在桌上,阿宝只听见“刺啦——”一声响,心顿时凉了大半。
薛怀锦的喘息更甚,间杂着嘴唇亲吻在肌肤上的吧嗒声,还有柳若蝉夸张的呻吟,阿宝只觉得脸上有如冒了火般的滚烫,心却冰块一样的凉。
“怀,怀锦,你多久没做了,怎么……啊,你轻点啊……”
薛怀锦沉默不语,柳若蝉又说,“别,啊——你这样我受不住啊,你也知道多久没碰过我了,我,我现在哪里禁得住你这样,我,我现在都快不行了,你,你先别碰我,我,我自己脱。”
“若蝉……快,快给我……”
接着便是衣物摩擦悉悉索索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叮叮当当极富节奏感的杯盘交碰的声音,听着这脱衣服的速度,可想而知这两人有多么的急迫。
阿宝在暗格里暗暗垂泪,他,还是忍不住吗?这究竟是要怪他立场不坚?还是怪她不能满足于他呢?亦或是后者带来的负面效应便是前者,可若是她这一生都无法取悦于他,那他这一生便也不能忠实与她了。
不要!她不要这样的生活!阿宝暗想,我要休夫!我要休夫!
思量间忽听薛怀锦狂吼了几声,随后外面突然安静了下来,想着这两人必定是要闹腾一阵子的,没想到几下子就完了,阿宝竟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偷偷跑出去已经不可能,难道还要继续躲在这里?
若蝉娇喘未平,边穿衣服边失望的说,“几年来头一次这样快,我还没尽兴你便泄了。”
薛怀锦沉声道,“许久没碰女人。”稍停片刻接着说,“这次是个意外,不会再有下一次,若蝉,别逼我将你逐出辛子门。”
“我逼你?我拿刀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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