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根本不能保护你,你快跳下来,夫君在下面接着。”
阿宝心道论计谋你这个禽兽根本比不过阿航,阿航输就输在没你阴险没你卑鄙,他做事总是先考虑别人再考虑自己,思虑之时便被抢了先机,是以常常顾此失彼。
朱航嘱咐过不能激怒薛怀锦,所以阿宝也不跟他争辩,小步子蹭到房檐边边,抖着声音说,“阿宝要跳了,夫君可要接好了哦。”
话音未落阿宝已是纵身一跳,半空中朝薛怀锦诡秘一笑,然后用力将身体往前一挺,薛怀锦沉醉在阿宝刚刚一笑中未做出任何反应,便觉额头剧痛,随之被阿宝扑倒,后脑又重重磕在地上。
这须臾间发生的事薛怀锦还来不及仔细思量,便听到阿宝的哭声,“夫君,你说了会接住阿宝的,怎么傻愣愣的站在原地,也不知道酌量着动一动啊,阿宝的头磕得好痛。”
薛怀锦深知阿宝一向单纯,又见她这一副我见怜忧的媚态,暗道自己多想了,阿宝这样直爽的性子,恨他就会找他拼命,哪儿会绕着圈子来害他!
“刚才怪夫君走神了,你没事吧?”
“倒也没什么事,就是很痛很痛。”
两人说话间见远处走来两个人,前面一人正是红莺,身后背着已经睡着了的妞子,身后一人背着医药箱,正是上次来府上给老夫人瞧病的郎中。
阿宝张口想问,红莺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几人便放轻脚步跟着红莺来到了妞子的房间。
红莺将妞子放下,领着几人出了门,说,“郎中说妞子是中毒了,今夜最为凶险,我便让他跟了来,以备不时之需。”
阿宝急道,“好好的怎么会中毒了呢?”
红莺说,“她清醒时我问过她,说是跟厨房的王二打赌输了,吃了几根后院子里的野草。”
薛怀锦皱眉说,“大抵是吃了野猪草了,那草跟普通野草外表很像,野猪吃了没事,人吃了便会腹痛,严重的可是会丧命的。”
阿宝心中焦急,可是怕薛怀锦怀疑妞子身份不敢表现出来,心道这妞子也忒不知轻重,让她装病竟然险些把自己毒死。
阿宝对郎中说,“这丫头是我屋里的,您尽心给看着,诊金我付双倍,有劳了。”说罢也不多看妞子一眼,起身离开了。
快走到房间时才想起来问,“紫玉回来了吗?”
薛怀锦摇着头笑笑,“回是回来了,就是气得不轻。”
“我知道了,天色已晚,你请回吧。”
不经意间又把和薛怀锦之间的距离拉开,开玩笑,让她和他心平气和的说话,那得需要多大的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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