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和三殿下去作鸳鸯了吗?小姐却说没有,你这个骗子,你若今天圆这个谎,看我怎么收拾你。”
话一出,薛怀锦的脸色立刻变得极为难看,瞪着阿宝与朱航的眼睛快要爆出血来,许久才说,“看来娘子刚刚和我说的还有所保留,我就说血气方刚的男子和一个青春貌美的女子呆在一起整整一夜能忍住什么都不做?原来是去做鸳鸯啊,阿宝能否给夫君讲讲什么是做鸳鸯?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可是青涩的紧哪,连脱个衣服摸一摸都不让,却偷跑出去和别的男子做鸳鸯,你可真是干净啊!”
阿宝本想解释,听他这样侮辱自己心里极为生气,倔脾气一上来便梗着脖子说,“做鸳鸯便是做鸳鸯,你和不同的女人夜夜做鸳鸯恐怕比谁都熟练,还用得着我给你解释?”
噎得薛怀锦如吞了鹅蛋般哽住,喉咙里连唾沫都咽不下去了。
紫玉瞪着宋天来道,“你还有脸来,我正要找你去说理!”
宋天来嬉皮笑脸的说,“娘子要找我,我这不就送上门来了,我们之间红线一牵,有感应的。”
阿宝冷声道,“少给我耍嘴皮子,都给我进屋去,今日宋天来要是不给个说法,即便请来天皇老子我也不依。”
这话自然是说给朱航听的,他听后却只是笑笑,道,“天皇老子都得依你。”
薛怀锦的脸色则更为难看。
进屋后几人落座,那个叫景菊的丫头因为昨夜失职不知被薛怀锦弄到哪里去了,屋里只有紫玉一个,没办法只好去倒茶。
轮着一圈给泡了茶,众人端起茶碗各自饮用,却听宋天来“哎呦——”一声惨叫,捂着嘴指着紫玉瞪圆了眼珠子。
阿宝眉一挑,“怎么?嫌我们这的茶喂不饱你的狼心狗肺?”
宋天来的脸色已经涨红,却说不出话来,阿宝心道定是紫玉给他的茶里加了什么料了,这时就见朱航往宋天来的茶碗里看了一眼,云淡风轻的说,“天来对辣椒过敏,吃了会犯气喘病。”
紫玉听后“当啷——”一声跌落了手中的水壶,开水溅了一地。
宋天来连忙站起来,含糊不清的说,“主子不要吓她,紫玉伤到了没有?”
紫玉愣愣的看着宋天来,突然委屈得大哭起来。
薛怀锦轻咳了几声,缓缓说道,“贵客来访,有什么便说罢,怀锦生意忙,还请抓紧时间。”
朱航这才不紧不慢的说,“我家天来昨晚做了错事,今日我便是提亲来的,还望怀锦兄行个方便。”
薛怀锦故意刁难道,“这可不行,三皇子也看到了,我这里近来人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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