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许家那里,人群散了后,许家人就去牧老实那把许成花还有可心接回了家。许成花的伤口已经由村医处理好了,简单的休息过后,脸色也好了很多。
两个村相隔并不远,许家村的人大都听说了这件事,甚至有些也去凑了热闹,此时见到被许家老三背着的一脸肃穆的许成花,再看看她包扎着的脚腕和脸上未消散的淤青,眼里都是同情。
但是也不乏有一些看热闹的群众,眼里闪烁着幸灾乐祸。
“成花这咋的把自己搞成这个鬼样子。”住在村头大树下的刘阿婆最是多舌,见到大家这个样子就忍不住说上几句。
王大凤如被刺痛到跳脚的野猪,扯着嗓子吼叫,“你再臭嘴说一句?”
刘阿婆被王大凤狰狞的模样吓到,下意识的想辩解,可又看到许家老三冷得透骨的眼神,张嘴喃喃了几句还是没有再说什么。
村里人也都放低了音量,但八卦之火还在燃烧。
女人出嫁后,一辈子靠天靠地靠丈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许成花这不仅和丈夫有了矛盾,还动起了手,这日子可还怎么过下去。
谢秀秀抱着的怀里的可心还在熟睡着,一早上的吵闹,把这个还未牙牙学语的幼童吓得够呛,她只懂得哭泣,不断的哭泣。这时候已经累得睡着了,牧童让大嫂把孩子抱到了她那屋的床上,和玩累了的双胞胎一起躺在床上休息。
孩子才最是无忧。
已经是下午了,中午的时候,大家还没吃上两口饭就匆匆忙忙的去了牧家村,想必此时也都饿了。
看着这上上下下的一家老小,谢秀秀拉着二弟媳妇刘美华进了厨房,打算把中午的饭菜热热,再煮点热汤。刘美华不情不愿的跟进了厨房,还不忘回头看看厅里的大家在说些什么。
至于为什么没叫牧童呢,在谢秀秀看来,三弟媳妇是个文化人,说不定也能出出主意啥的。
许家一家上下,此时可是来齐了,大家都围坐在桌子上,沉默不言,只听到王大凤偶尔抽泣的哭声,苦涩呜咽。
“爹、娘、哥哥、嫂子,我想离婚,带着可心自己过日子。”毫不犹豫的掷地有声的声音响起,打破了屋里的沉寂。
王大凤听到这话心里更是复杂,不禁哭出了声,为可悲的女儿,为可怜的外孙儿。她心里有怨有恨有气有怒,不知道该怪自己还是该怪牧上进,荒唐点或许要怪牧童?
芳龄二十的女儿要带着小婴儿一个人讨生活,风雨来雨里去的悲惨日子。哦不不不,对于可以远离牧上进那残暴的野兽,女儿这样的选择应该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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