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春光的无限与童年的永恒,但却又近乎苛刻,失了自然的真,人为嫁接的生命状态,是对本义的嫌疑,就像始皇帝所幻想的长生药,到头来,顾此失此,顾彼亦失彼,落下个千古的冤孽罪行。
天空高旷得有点眩目,字为真恨不得自己就是那婉转的鸟儿,朝着想象得更为幽远的碧空或者云海,放歌时轻点枝头,凝注时远望长空,把清风下的孤影浅掠地面,如蜻蜓点水,似昵燕绕梁,便一翅而去,那是对理想的快意追求,更是将人生作了独有的归隐,近禅近道的诠解,如梦如醒的彻悟。
苍翠、葱茏欲滴的漫野,是横淌的绿的涌动,将生命点缀得肆意并且夸张,放纵地挑衅着,把蓝天与白云追往,伸展开去,满世界悠悠地旋转,蔚蓝的海与碧绿的地,合抱在一起,飘浮在一个美妙的瞬间,也神游于一个浩瀚的空间。一直到那没有尽头的尽头,作着沧海的瞬息里桑田的万变。绵延着,感动着,渗进想象与翅膀的空间。面对那翠坳绿水间的零星小屋,仿佛是自然里排列成生命的坐标;尤其是夜风绵绵时,那温馨与眷恋的灯光,怎能不使人想起一翅冲天时,“个个快活”的欢唱呢?同是悲剧的美,这厢却有诗性的复归,灵秀或者壮美,只有文思里,快意的飞。
山风如斯,年年岁岁。在春雨中寓形,扭动起萌芽的生机;在夏绿中泛意,流淌出翠绿的欲滴;在秋叶中赋情,飘落下满枝的言语;在冬雪中抒怀,播洒着大地的欢喜。生命的多姿多彩,本来就是这么的酣畅、淋漓,与尽致。还有,人们最为恪守与希冀的自由!
东风、南柳、西池、北堰,字为木然,痛苦地思索着,那些精确的诗句只属于那个清净应然的时代。风飘飘的、有点轻佻地戏弄着人,在手指间缠绕,在耳鬓上漫吻,在眼前晃悠,撩拔起发梢,掀动衣角,拂乱睫毛;他却浑然不知,只是木枘的,被感受着一个人的存生与来访。
乱糟糟地,却只是觉得更加地混乱,因为痛苦才思索,因为思索而痛苦。其结果便是,只有愈是痛苦便越发思索,愈是思索便越发痛苦。就像懵懂的孩子,赫然所面对的那一滩水,本意是想除去几片枯叶,却不曾料想,换来的是只有更加的污浊。固执地进行着不知是否徒劳的努力,绝对的纠葛,永恒的循环。以前的欢乐全然不知去向,心中想的,却始终只有一厢未了的情愿。要命的高考,致命的分数,恍如一个溺水的孩子,或者英雄,明知水草不能救命,却还是不停地乱抓瞎扯,挣扎着抓了又抓、一扯并打的继着续。反而抓得越多,手却被缚得越紧,扯得越快,脚也就被绑得越重。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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