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们所放心的那种原则去生活,尽管那种所谓的叛逆,是一个人真正成熟所必须经历的,但在开始不按照他们所放心的方式生活时,这种开始总是附着了太多的反叛色彩,搞得家不聊生的。十几年的融洽,会因为此时的一个脾气,而尽数崩解。但这于他们而言,不仅仅只是对十几年以来所形成的“父母思维”,造成了一种极大的挑战,更残酷的是,被爱者对一种心灵给予爱的拒绝与剥离!
“你们喝水吗?晚上好菜太多,有点咸了。”字为辞不达意地瞎辩着,站起来赶紧逃出,他害怕面对,尤其是这种沉默。哪怕是再多呆一刻;他都怕自己会支持不住,会崩溃,或者至少妥协。
在理解他人的基础上执行自己的意见,总是比一意孤行要犹豫和复杂得多。甚至在冲突的时候,被理解的人并没有获得这种被理解的欣慰,反而会多了恼怒,而理解的人却只能孤自承担所有的谴责与咒骂,承受内心的煎熬与困苦,对自己的惩罚,与折磨。既要不屈于被理解者,又得攻击自己的理解,还需作出内心的忏悔。离妥协之前,往往是最为累赘的时刻,理解的人不仅要反叛被理解的人,还须反叛自己,并且仍然得同自己的理解和被理解作困兽的苦斗。
或者重新复归到既有的生活状态中,重新拘囿在已然的心理成长里。作一个不再迷惘却永远封锁的梦,并且,不仅这梦本身,甚而就连这个梦的内容,乃至实质,都已既定!就像轮子,看起来就数它转得最快,几乎所有的行程都是靠它来完成的,然而,方向盘和发动机却都是它之外的核心所在!在速度等因素既定的情况下,或者换一个大点的轮子,就能提前到达目的地;或者来一个更小的轮子,对于目的地来说,到达的日期就只能推迟了。但要是一如既往的使用同一副轮子,虽然也总会到达,但却无法同时间赛跑了,即使赢了,但仍然是输了,输掉了自己的计划,或者言之为理想。
019
“妈,要是亦书来电话,确定可以出去的话,我就先去干一段时间。两三个月的暑假,确实有些难熬的。”字为“咕咚咕咚”地大口吞下大半杯水,继续进行着艰难的说服工作,额上的汗早已滑落了下来,粒粒如豆滚。
已经很明了的事,干嘛还要再等呢?他的决心在此,即使是什么都不说,自己也是得走的。但对于她们来说,这毕竟不比一个人去上学,因为一个人外出工作而不放心,只是一个无所谓的借口,害怕失去才是永恒的母爱所固有的症结。在她们看来,孩子应该听话,并且能够呆在大人身边,那才是永恒的祖训,天伦之所乐,莫过于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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