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给捶着,又伸出另一只手不停地抚着他的胸膛,前后一阵夹击,才总算好了点。
亦书空架着两手,晃荡在面前。泪水蓄着满满地,一下子就滑了下去,并顺着鼻梁,一直淌到嘴角。惹得田爹大笑不已,字为又跳又叫,笑得前俯后仰的,连腰都快直不起来了。
搞得满嘴又是油又是泪的,全粘到了一起。而且额头上,又渗出了一层细微的汗,好不容易缓过来了。便侧了侧身子,字为看到也差不多了,才收了两个拳头。却仍旧笑个不停,和田爹挤眉弄眼的,嘻嘻哈哈地只在私自得意。
亦书放下水,一袖子抽过去,又连续搞了两趟,才算抹干了脸,只是眼窝里,仍有浮动的暗流在涌动。
“唉呀,笑死我了!哈哈哈……”字为直了直腰,却仍有些禁不住想笑,一高兴起来,笑得自己的眼泪也都蹦出来了。
“么样,呵呵……么样,么样又要到顶楼上去呢?”田爹也不由自住笑个不停,但擦着眼睛,却只是抽搐,断断续续地问着。
“有没有搞错!室外作业,今天热得很咧!”字为有点紧张了,却也知道只是白问。落得一脸不满,想想也觉得屈。
“大清早的都热得死人,干到上午十一二点,不中暑才怪呢!”
“老板说,近两天可能要下雨了,就着人多,一次性地就把那层楼面给搞了。”
太阳像挂在树顶的蜂窝,一篙子的距离。毒辣地喷着火舌,烧得每一个人身上都有炸裂的灼痛感。汗水像雨后山上岩缝里的泉水,淅淅沥沥地,浸湿了全身。走一路,洒一路,不住地横淌直下,并且那可恶的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体上,拧得紧紧地,都已经绑成了一个整块,胳膊老有被束住的感觉,尤其是腰部,似乎完全被绞着了,像是那放糟了的磁带,卡在磁头上,怎么也转不起来了。
每个人都紧张的抢着跑着,整整八间大屋的楼顶,上千平方米的面积。别说3个小时,就是一整个上午都难得说,而且头顶烈日,加上楼层高,水泥地面聚热快,散得又少,不一会儿就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火盆。如同聚集在凸透镜的焦点上一样,人们都像被点燃了的一团火把,喉咙里直冒烟。随时都有被燃尽的感觉,即使烤不焦也得烤成糊炭。
亦书只是一个劲的骂,说要命说上当,骂自己不该听老猫的鬼话,跟着他一起,自己却只能被老板当成驴子来使唤。他倒好,一会儿钻到楼梯间里去摸一阵子,出来时手上还夹着半截香烟!每个人都不得不鼓足了干劲,热火朝天的,二三十人分开作业,东西两端同时展开,形成合围之势。大工怕热,小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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