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贴身的黑色背心,长腿护在乐颜身后给她吹头发。
“今晚我留下来陪你睡。”
乐颜的脑袋在他手下剧烈摆动,“不必了,你明天还要……”
“明天是礼拜天。”易珩之打断她,“我睡沙发上,就这么定了。”
易珩之抛下昏昏欲睡的乐颜,独自去她的洗浴室收拾残局。
他打开淋浴喷头,将水流开到最大,确定外面难以听到里面的动静后,他才脱下皮带、裤子……终于将硬得发烫的老二解放了出来。
再硬下去,他都要看着乐颜浴袍下半遮半掩的美乳射在裤裆里了。
他把洗手台上那片潮湿的布料取过来裹住、摩擦、揉弄。
这半年他陆陆续续做过好几次跟毕业那天一样的春梦,但每次醒来换床单,看着自己一个人的印迹,怅然若失之感油然而生。
他多希望能清醒地释放一次,多想要再次回到乐颜温暖潮湿、娇嫩得好像盛开着等待他去蹂躏摧残的花心里,狠狠射进她的子宫、统统喂给她。
可是他的理智生拉硬扯地控制着他的心智,叫他不要去找乐颜。
他不爱她,甚至男女之情的喜欢都浅薄得可怜,他再去找她,那是再害她。
圣诞夜邀请她来,不过是基于相识多年的礼节,她脸蛋线条更圆滑了,整个人就算被难看宽大的羽绒服包裹,也是难再掩去丰腴与风华。
匆匆一面,他本欲趁机斩断两人的瓜葛,作秀般在一个他并没有多青睐的女人面前装出一副情场浪子的模样给她看。
她如预期般离开,他却没有预期般将她忘怀。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肤浅又对情欲掌控力不高的男人——自然而然的,他没方法打从心底将他生命中这第一个女人排除、搁浅。
这么做一点都不易珩之,拖泥带水、卑劣不堪。
在接到YUM的HR电话时,易珩之整个人都是懵的,他不知道他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尤其是在听到HR说:“她已经怀孕超过5个月却尚未提出产假申请,于法规不符,但我们无法强制她提出申请,所以联系您。”
超过五个月,那不就正好是六月的那盛夏里最激情燃烧的一夜种下的吗?
易珩之整晚没有合眼,他还这么年轻,事业也才即将开始,他的人生宏图里叁十岁以前根本没有“孩子”这个计划。
可他必须要面对——尽管在今夜以前他都没有什么真实感——直到看到浑身赤裸要进浴缸的乐颜,她挺着孕肚独自在纽约彳亍近六个月,在此之前她的辛酸苦楚他丁点未闻,他终于幡然醒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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