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我就走到藕池口。”
阿常有点委屈,“大小姐,桑叔把你带回来的时候嘱咐过我,没有他的允许你最好别出去,免得受风又病了。”
乐颜温言软语:“谢谢你阿常,好了,衣服给我吧,我就在门口等小狮子。”
说话间两人已移步到大宅门槛前,阿常还没松开那件外套,手支在那儿要亲手给乐颜套上,乐颜无法,上前转个身把手伸进两只袖子里,“这下可以了吧?”
阿常心满意足地摸摸后脑勺,“可以了。”
屋檐下滴着雨珠,往前的河床上泛着细小的涟漪,乐颜视线不受控制地望向她十六岁时最常眺望窥探的那间平房,门没有合拢,也不知道薛婆婆是在门外还是门内。
二楼的窗户紧闭,一片漆黑,很久没有住人了。
也不知道易珩之怎么样了,乐颜把手腕朝天去接雨丝,想着远在天边的那人会不会想到她。
易珩之立在窗后定定望着河对岸,那个立在大宅门屋檐下伸手望天的女人,心里一阵酸涩一阵喟叹。
他想起清明那天,他读完她留在房间的那封信,福至心灵不马不停蹄就驱车来了桑城,他在藕池底门口等了近一天一夜,才看到他爸妈牵着走路还磕磕绊绊的小狮子进了桑宅。
大概过了半下午,小狮子就被一个陌生男人从宅子里抱出来,一直到把易坚夫妇送上车方回桑宅,大门再次紧闭上。
他掩人耳目地寻到桑宅侧门,在狭窄潮湿的弄堂里,靠着墙根抽烟,一根又一根。
他一抬头,就能看到头顶那座小洋楼朝西侧开的玻璃窗。
终于他一包烟还没燃尽,头顶的窗户内就亮堂了。温暖柔和的橘色光芒从窗内投影到他身上,在青石板路上留下一道阴影。
“嗤!”他哼着气笑了出来,皮鞋碾掉烟蒂的星火,唇齿相抵,“桑乐颜。”
他把烟盒丢到地上,又用脚把它和烟蒂一起扫到门角,看要多久她才能发现他来过的痕迹。
离开藕池底回Z城的路上,他把车压着限速一路狂飙,他没回公寓而是去了易准家,把人直接拖出来在大院操场上,把那张死亡证明狠狠摔在他脸上。
易准还没揭掉报告,腹部就被易珩之狠狠一肘击,他毫无防备地倒地,易珩之抓着他衣领把他按在地上暴揍。
“死亡证明都能伪造,能耐了是吗?!啊?!”易珩之失控地把易准拎起来,“为什么要骗我?!”
易准推开易珩之,舌头在口腔翻滚一圈吐出一口血沫,“你TM就不能当她死了吗?”
易珩之听到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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