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护军说道。
“呸,”玉儿小姐啐了一口,“我才不干,高太尉家那傻蛋我坚决不从,我宁死。”
“玉儿,勿躁,且听郑护军说个明白,我们也好做个打算,如今之计,我们金家没有别的办法,女儿啊!也只有此法了。”相爷虽然没有听完郑护军的话,可是心里明白他要说什么,那是在割自己的肉呀!谁叫那是天子主婚呀!唉!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这抗旨不遵那是要杀头的。
“相爷,”郑将军瞅了一眼怒气冲冲的金玉儿,“小姐且莫生气,这也是金府求全之策,如今最能接近太尉府,最能将玄元石弄回来的也只有小姐了,我们可速答应太尉之婚事,让小姐尽快与太尉的儿子成亲,那么我们的玄元石也就至日可待呀!当然天子主婚,那是迟早的事,只要早一天寻得玄元石,那相爷也就早一天安心,你们说是不是呀!”郑护军说得有理有据,大家也都觉得唯有此计最妙。
“只是要委屈我的玉儿了,”话未说完,金相爷早已老泪纵横,天子主婚,谁敢违抗,政治婚姻啊!答应了吧!女儿,相爷从心里呼唤着。
“爹爹啊!”金玉儿跪地便哭,整个成了个泪人。
看着小姐如此悲痛的哭泣,众人不忍再看,纷纷告退。
真格是:
腥风苦雨儿女情,泪洒成河寸心肝。
人心险恶江湖路,莫留真心在人间。
此爱无涯,此痛无涯,纵哪般好儿郎儿你在哪里,纵是做个贫家女也远胜这过眼的富贵,纵哪般天昏地暗,纵哪般言不由衷,纵哪般埋藏真情,纵,纵,纵,这纵的太多,恨也太多。
大厅内只独有相爷与女儿金玉儿,空荡荡的,寂静的如入真空,太寂静了,那唉叹的数声传得异常的远,传得让人无法知晓,更无从去解,相爷掩面大泣,如今招来的祸害着实不小,整个相府,整个金家人的性命全部掌控在自己的手中,到这个时侯,的确已没有推脱的理由,这是必须痛下决心的了,唯有此法才能寻得玄元石,也唯有此法才能拯救金府呀!
“玉儿啊!”这话刚出口,就已泪眼糊糊,原以来一推再推,寻个机会可以辞掉,可是可是,没有办法的事呀!
“玉儿啊!”
“爹爹,爹爹。”一对父子哭成了泪人。
“眼下是金府的危难时刻,倘能度过,也算金府的造化,若是不能度过,那么全府上下几千号人就得葬于此啊!”金相爷取出帕子,抹了一下泪痕,那满眼的悲情暂时敛住。
“爹爹,女儿的命为什么这么苦呀!爹爹,那高太尉之子,高富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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