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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梨是分离的谐音,所谓箴言这种东西,却是不能不信的。
第二天起床,苏子的头痛得快要爆炸,勉强到了公司,吕萌“啪”的一声将早报拍到她面前气呼呼道:“你这死丫头,跟姜音一起吃饭居然不告诉我!”苏子扶着额头接过报纸,照片上的她几乎瘫倒在蒋友谊怀里,同行的是一对俊男靓女。
她定格在男人的脸上,苍白的脸,微微眯起的眼。是他,真的是他……昨夜,并非一场梦,她以为今生再不相见的人,和她同处一室,却不相识。
娱记对第二次拍到和姜音一起吃饭的徐楷之做了进一步调查,加粗标题写着:惊爆姜音新欢是高干子弟!
新闻里用了某某知情人士透露的字样,但显然信息不够多,不曾打探到徐楷之家庭的更多内容。但苏子早知道徐楷之的父亲是谁,他用来速写的纸印着某个政府部门的名称。他说起父亲,只有一个忙字,他很少能在家见到他。小时候,母亲带他去父亲的办公室。父亲在外视察迟迟未归,他左等右等等不来,便拿了桌上的公文纸画画。等父亲的时间总是特别长,他渐渐习惯了这种纸,走到哪里也带着。
他的家境和她的比起来,是天上地下的区别。她的父亲车祸中被碾碎了一条腿,没法出去打工,便将家里的空房间收拾出来,靠留宿来沙漠游玩的客人维持父女两人的生计。实际上,一年之中,最好的时候也不过接待二三十人,通常他们住一两天就会离开。徐楷之是住的最久的一个,整整住了两年。
十六岁的初恋情人【9】
他虽然家境优越,却是没什么金钱概念的人,五毛钱的豆沙饼也吃,近千元的巧克力也不当回事,见她喜欢就托人空运来了。若是冬天还好,到了夏天,等巧克力到了镇上,早已软化的不成样。他也不放到冰箱,看她吸溜着吃。等她吃完了,在她唇上使劲一吻道:“真甜!”她吃的是黑巧克,可可含量极高,哪里甜的起来。
恋爱时的男女,什么都是甜蜜的,缘尽缘散的时候,当初有多甜,现在就有多苦。
吕萌不甘心的压低声音道:“小样,昨天是不是跟蒋总共度良宵了?”苏子被吕萌的追问吵地太阳穴突突直跳,半天抬起头道:“我昨天喝多了。”
吕萌恨铁不成钢地在她额头上弹了个爆栗:“你这笨蛋,多少人想钓金龟婿钓不上,金龟掉你床上居然记不得了!”
苏子惊得眼睛直眨:“不会的,早上起来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再说,蒋总不是那种人……”
吕萌又给了她一个爆栗:“他要是那种人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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