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的最可贵的品格。而未来的公婆,从医生口中得知这一点,也表示并不介意。
他们对她热情体贴,总是源源不断地送东西来,嘱咐她病好了多去家里。蒋友谊每次见母亲围着她团团转,就皱眉,而他母亲好像特别怕他不高兴,赶紧住了口离去。他们家人之间的关系有点奇怪,即使是蒋友谊严肃的父亲,似乎也有些怕蒋友谊。那种怕,是因为太在乎,似把蒋友谊当成一个玻璃娃娃似的。她曾取笑过蒋友谊,蒋友谊居然没有反驳,也没有解释。
婚礼定在一个月后,蒋友谊的父母希望他们能尽快结婚。蒋友谊不曾逼她,只是询问她的意见,怕她误会还赶紧补了一句:“只要你愿意,再等段时间也可以。”
不爱我,放了我【3】
她说不等了,就下月吧。
她是什么时候起害怕等待的呢,当她在医院被抬着检查的时候,在重症监护室喊蒋友谊的时候,她就再也不想等待了。她从来没觉得等待这么可怕,仿佛一再晚一秒钟,就什么都没有了。
她现在的生活很好,她依然活着,还有了爱着自己的人。父亲又原谅了她,公婆疼爱她。大约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也不过如此。
她已经很久没有回家,那天蒋友谊回出去办事,她在新家呆着也是呆着,便决定回去把东西收拾收拾,跟房东把房子退了。
她走进曾无比熟悉的小区,不过几个月,竟然有了陌生感。那天风很大,满地的落叶在水泥地上翻滚。进了楼道,防盗门前歪七扭八倒着几捧干枯的曼珠沙华。她缓缓走过去,犹豫了半天伸出手,摸了摸枯萎的花瓣。
她曾一直以为送花的人是蒋友谊,如今看来定然不是他。那会是谁呢?
身后突如其来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喜欢吗?”深更半夜,她吓得手一抖,花就从手里掉了下去。徐楷之慢慢走过来,伸手捞起花束,重新塞到她的手中。
她的血液停止了流动,就像无数个以为自己将要死去的夜晚,她终究活了过来。自相逢,他第一次离她这么近。她甚至能看见他苍白眉心上细细的皱纹。
她还在发愣,徐楷之道:“不请我进去坐坐?”她努力克制住发抖的手,打开房门开了灯。满眼的红色立即跳了出来,徐楷之站在花海中央,微微一笑道:“喜欢我送的花吗?”
送花的人竟然是他,原来是他!
多少次,她回忆他的笑容,暖风和煦,热情爽朗。而现在的笑容,与当年没有丝毫相似,清冷而令人无法捉摸。
她既惊讶,又隐隐觉得并非出乎意料。或许,从那夜看见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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