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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都要这样,绝不允许有差错!
这究竟是怎样一个自私的人儿!
繁生盯着为安如小心把脉的小姑娘,眉目之色凛厉。
方方面面都算到了,金陵郁家的两个男人与自己视若仇敌,圈在并州不放心,自己哪怕再不喜这里,也强迫留在扬州将她团团看养;她不愿意同那些女人一样,自己便想着给她编造理由免去所有请安之礼,甚至她喜欢,自己可以全不顾别人的眼光抱着小儿子到处走……
她怎么可以--
安如低头愈深。
于是,理所应当的曝光了。
房内安静得很,男人怒气冲冲甩袖出门,安如怯怯地蜷缩在床内紧紧闭着双目。而卧室外的套阁里,不消说箴儿,便是末蕊等一干大丫头也黑压压地跪了一房子。
繁生拿着药方在外厅同坐馆的老先生默然相对,半晌,才道:“既是这般,老夫人或别人问起,只说三夫人还需静养。爷不想听到有人议论三夫人的身子。”
安如在床内猛地打了个冷战,忍不住翻过身背对着外面,心中无限感慨:哪里让他瞧出端倪来了?不是还没到呕吐的时段嘛。
忽然外面一阵悉悉簌簌的衣料摩擦声,脚步声凌乱声,一个熟悉的脚步稳稳进了内卧--安如身子一紧,越发的挤着眼睛装睡。
谁知后面又跟进来一个轻轻的脚步声,接着跪地声,末蕊低声道,“奴婢知错,请主子责罚。”话毕,已经重重叩头。
安如腾地翻身坐起,簿被从只着了单衣的身上滑落,指着末蕊气道,“哪里有错,不许认错!”
繁生怒极反笑,摇着头慢慢走到床前,吓得安如下意识就往床里面躲,“你做什么!不许打人!”
眼前一黑,旋然一震倏地又一亮,安如包包裹裹得嵌入繁生的怀中,熟悉的销魂的呼吸温度就在脖颈后,乱了心神。
“你说,怎么回事。”繁生坐在床上,从后面围抱着被子里的小女人,将下巴搁在安如肩上,仿佛在忍着什么,却慢慢地,一字一句地说道:“为什么要瞒着,嗯……?”最后一个字拖得长长的,吓死人了。
原以为……繁生心中说不出的异样,轻轻叹息。他竟不知,她有了孩子,两个人的孩子……
安如咽了咽口水,眼神不住往别处瞟,声带要清一清--
“--是。那一次三夫人在房内晕倒时候已经有了半个月的身子,凤先生不敢断定也不敢马虎,因事忙,只让奴婢与箴儿小心侍候,无论饮食起居都不能放松,万不敢有一份差错,才--”瞒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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