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没落而锤桌。
话到此处折一句寄语:无色无空无不空,难舍难收难尽应。
孟氏嚼着字眼慢慢回味,大夫人笑道,“可见故事里也有因缘。”瞧见蜡泪燃尽因问,“多时辰了?”
二夫人走到窗前掀开竹细帘子瞧了瞧天光,“二更了罢。”再一看底下行人说唱的杂耍的净收进栅栏肆业里面玩耍去了,笑道,“今年倒也盛一些,门外还有馄饨摊子亮着呢。”
柳氏换了第三根烬烛,房内忽明忽暗,多添了一盏蜡烛方才好起来,柏氏为众人添了黄酒,慢慢儿听着曲子,双眼渐迷离。
“朝有大限终时了,暮时九转迷根元”……
楼梯口“咚咚咚”声音震乱祥宁,二夫人偎立窗口直觉寒意阵阵凉,不觉裹了裹领襟。孟氏侧耳倾听谁家大胆。吵灵醒了富贵乡温柔场上的贵妇们--
松合面色带急仓皇惨白爬上木梯滚到珠帘外推翻了执瓶捧杯的丫环媳妇们,哆哆嗦嗦念着一句话:“三夫人不见了!”
……
“三夫人的马车出了灯市后,不见了!……”
第三十五章 又是旧时相识
睡得很不踏实。
又开始做梦了,梦里胡乱不明,一阵子溪水,一阵子密林,一阵子荷花池青青草。安如动了动身子,换了个'炫'舒'书'服'网'的姿势,忽然觉得有些冷,怀中并没有抱暖手炉,房子也仿佛没有火墙。
繁生在哪里?
惺忪双眼,心中一动,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清醒过来。
有一束目光,安如自然的看了过去--
那个人也是才发现安如醒过来,伏在桌案边上不知切做什么,听见动静忙放下手中的小医刀将桌上切好的东西一揽进小锦盒当中,疾步匆匆过来,激动了半晌,却仿佛羞涩一般猛地停住步子,喃喃一笑,双手硬生生的放到背后,“醒了呀……”
安如感觉浑身都凉了。
直觉双手在被子里覆上小腹,气息聚集眼睛深深盯着床头那人--鼓囊囊的软软绵绵的肚子,还在。僵硬的身子躺在床上,还好没有再穿一次。只是……眉头紧紧蹙起,陌生。
陌生人好似十分尴尬,分明是玉面小生的俊俏模样,却双颊添了一份红晕,行动有一些不符个人行动的激动与无措。只会傻呆呆的看着床上的人儿,嘴角咧着弯弯。
安如慢慢看着他,警惕的僵着身子,无数种情形闪过。……繁生在哪里、繁生在哪里?!这么一想,立刻就开始无端急躁,胡乱的神经闹着,含了怨的眼神幽幽垂向床脚,闪烁着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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