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小荷包袋子,沉甸甸的交给弟弟,“拿给那家人,只说人很快会回来,让人家莫要担心。”
保庆直勾勾地盯着那荷袋,那是从末蕊姑娘身上取下的,应该还热热的吧?保庆的脸一下子烫起来,再不看那两人,低头道,“咱们回去吧。”
末蕊同青槐说了几句话才转身,估摸着如夫人那边已经除去钗环正待就寝,恐怕丫鬤们侍奉不当,也不敢多留国,同保庆再次融入黑黑夜色,消失于墙角。
回去的路程仿佛变短了许多,还没走几步就已经到了内院门口,保庆再不知该说什么,末蕊福身道了谢,就急匆匆进去了。及过了内穿厅,立于屏风之后,长长立了半晌,才进了内院。
箴儿捧着托盘从里头出来,瞧见末蕊,好奇道,“末蕊姐,是不是身子不'炫'舒'书'服'网',怎的脸恁红?”
末蕊忙道没有,转身就往一旁的耳房内去,取了手帕浸着凉水冰了冰发烫的面颊,心中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垂着眼眸,渐渐静了下来。
走到外头,看见之前打发出去问话的丫头,叫到跟前来问了问情形,原来同保庆他们说的也不差,正是白日里有城外的农人扛着柴火来卖,不留神碍了车队的进程,方首领果然就把人拉下去,晚夕回来时候那农人的妻子听见乡里人相告,拖病跪在车队回去的路上……
末蕊叹息,真是成了惊弓之鸟。那一次被劫的,正是引车回扬州会馆时候救济了路上难人,结果被偷袭成功。这一阵子才知道,那是先皇亲弟兄秦王的幼子惠郡王。
打发丫头回去休息,自己往正房过来,里头的丫鬤们正忙碌地撤着点心盒子,门上的丫环帮着打了帘子,里头如夫人的声音便飘了出来:“小东西也不怕娘亲打你小屁股!……呵呵呵,揉揉……”
末蕊从碧珠手中接过茶盅呷了一口,看着碧珠笑盈盈的便知里头无大事,涵哥儿在着,夫人心情一定十分好。拉着碧珠往花厅的角落里去,将打听来的消息提了提。正要把保庆青槐他们留下的事儿说一说,暖阁里头安如唤人,“碧珠?碧珠进来。”
二人对视无奈一笑,一同掀了帘子进去。
安如正笑嘻嘻地拿着什么东西比划着,瞧见末蕊也进来了,回头看了看涵哥儿笑道,“来看看,末蕊回来了?也不多说说话!你们说这件花料子在咱们涵哥儿做个夹袄,上头绣成小老虎模样,好不好噢?”
涵哥儿在被子里翻滚着,听见娘亲问话,抬起头拱着光屁股傻傻笑道,“噢,好噢。”
安如遂指了指窗下条案上的东西,头也不抬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