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干部年轻化,我们这些老家伙是该主动让位,可是不能连尊重都没有!他们也该扪心自问这江山到底是谁打下的!!”
我心中一震,偷瞄了一眼对面地队长,她一脸平静的听贾老说话,但心中一定掀起了巨浪。
吴校长该不会要倒霉吧?平心而论,吴校长到任这段时间,他雷厉风行,锐意改革,懂得利用一切资源,将“南方军医大学”这块招牌树得更高,打得更响。只是他为了大权独揽,杀伐太重,得罪人太多。对于我们这些普通学员而言,更喜欢管理松散,提倡自由学术风气的阮红晴的父亲。
卢见虹颤抖着手喝完酒,我看他神情也颇激动。
贾老又满上一杯。这时,邬迅速站起身:“老师长,我敬您一杯!”
“三娃子,急着想篡权啊!”贾老调侃的说道,心情明显轻松许多:“你跟我有四十多年了吧?”
“从年算起,年。”邬没有因贾老叫他的小名而窘迫,反而有些兴奋。
年啊!先是我的警卫员,后来又当警卫排长……78年之后。又随我到了这儿……。”贾老沉浸在往日的记忆中,片刻之后,他歉然的说道:“你跟了我这么久,你退下来的时候却还是个师级干部,我心中有愧啊!”
“我一个大老粗,为老师长一辈子站岗放哨是我最大的愿望,现在能到这个位置,那是您对我的照顾,我已经很满足了。”邬伟坦然的说道。
贾老沉默了一会儿,举起洒杯:“三娃子,啥都别说了,干吧!”
三杯下肚,贾老浑浊的眼晴露出了血丝,他看着邬伟身边的邬倩,说道:“我记得……你叫小倩吧?上次在医院刚见过。小时候,还常跟庆国他们一块玩。一转眼,都成家立业啦……今天,怎么没把你爱人和孩子带来?”
邬倩忙站起身,正要答话,邬伟说道:“老师长,我那女婿,前年你也见过。现在他在县的部队当营长,尤其在节假日,他作为主官不能轻易离开……孩子才1岁多,太闹腾,我让保姆带着,现在可能已经睡了。”
“哦……,”贾老点点头,语重心长的对邬倩说道:“军人,是要讲求奉献牺牲的,你也是军人,要理解他,支持他!将来他做出了成绩,军功章也有你的一半嘛!”
“老长,小邬的女婿在下面干得很不错。”秦司令突然插话道:“连续两年在全军区的大比武中,他所带的部队都夺得多项第一。明年,他好象该提副团了吧?”
“对邬伟回答。
“咱们军区每年有两个去国防大学进修的名额,我考虑让他去北京学习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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