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了眯眼睛,“反正那帮家伙也认得我是谁,他们乐得宰我这个冤大头。而我又不好意思回拒……杜兰溪你今儿是故意跟我杠上了。”
兰溪这才笑了,“你活该。”
容盛恨得咬牙,千万句反击的言语都在舌尖儿上翻滚着,可是他却还是压住了没说出来——这样一句“你活该”,当日也从月明楼嘴里听见过。
眼前的她此时说出的这句话,语气神色,竟与月明楼当日一模一样。
容盛心头就梗了下,没再跟兰溪计较。只垂下头去抽了根烟出来,因是公共场合便并未点燃,只是搁在鼻尖儿下闻着,“说罢,到底什么事。你折腾也折腾够了,骂也骂的不少了。”
兰溪垂下头去,将手边的碗筷都替人家侍者摆立整了,规规矩矩地一点都不狼狈,这才说,“我想知道,月明楼入狱究竟是怎么回事。”
。
容盛眯着眼睛盯着兰溪,缓缓才说,“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你怎么会来问我。跟我有什么关系?”
兰溪依旧只盯着被她给摆得规规矩矩的碗筷,“我想知道,他这次入狱究竟是处心积虑的安排,还是一切也出乎了他的意料。”
如果他的入狱,只是他算盘上的一颗珠子,前头闹出来那么大动静,却不过都只是个障眼法——那么她便死了心算了。
她的性子,他不会不知道。以他的头脑不会推算不到,若有一日他入狱,公司势必无人接手;而她若想替月家人守住公司,便必须要跟月慕白完婚——他不会推算不到这个结果,可是如果还要执意入狱,执行他自己的计划的话,那她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这就是商人,重利轻情的商人,无论曾经多么亲近,却也不惜让自己的女人成为一枚筹码的话,那她就闪身退开,这辈子只为着小花儿就得了。
可是如果不是呢?如果即便聪明如他,这世事也总有脱出计算的呢?也许他真的是在入狱之前没别的选择,真的是为了她爹而入狱的呢?
她就想要到这样一个答案。
两人从中午一直坐到下午,坐到窗户外头的灯光都渐次地暗了,餐厅的经理都不得不亲自走过来,躬身委婉地提醒,人家要打烊了。
容盛还是不肯说。
兰溪就笑了,凝着容盛的脸,“真是没办法了,人家都出来撵人了。不是自己的地方,总归都是客,就难免被送客。我看我还是把这餐馆买下来吧,那就能想坐多久就坐多久,一直坐到容公子肯示下为止。”
容盛一听眼睛都直了,“杜兰溪,你这人怎么这么轴啊你!”
容盛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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