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就不愿意飞来了。」琼双手撑颊,看着这些鸽子一啄一啄。他转过头,忽然提起宿桑没预料到会听见的话题:「我听说,你被罚,是因为有隻兔子死在中庭。」
他如向神告解的信徒,低下头说:「那是程易和杀的。宿桑,你理当不须受罚。」
「哦?」宿桑倒好奇琼是怎么肯定的:「你有看到?」
「他本来就会杀动物。」琼看向白鸽:「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了。」
宿桑想,程易和昨天还希望天神祭前期能多留点人,那模样要说白兔是他杀的,宿桑可能还比较相信其实动手的是自己。
「宿桑,我没有骗你。」琼的嘴角微微垂下,「程易和这种人,没资格待在你身边。」
??这还谈起资格了?
宿桑不免发笑:「先不论他到底是怎样的人,有没有资格都是我说得算。我跟谁交好,怎么会是由你决定?」
宿桑语调依旧平淡,他明明是在笑,却有种瘮人骨寒的压迫。
琼知道自己惹怒宿桑,他眼中闪过惊慌,想也不想就朝宿桑乞求原谅:「对不起。」说完竟是双膝着地,也不顾一楼他人目光,就这样在宿桑面前跪下。
宿桑皱眉,以前的自己到底在哪摊上这疯子?他叹口气,按着眉心说:「你先起来。」
「起来。」
宿桑拉了琼一把。他盯着他几秒,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
琼目送宿桑离去。他想起他初遇宿桑时的那场后祭,到底要怎么做??他该怎么证明自己的价值,才能让宿桑如同那时般,再认真的看他一眼?
对琼来说,宿桑就是他的神。他们在数年前的天神祭上相遇,当时,宿桑随手救了他。
这世上只有神,会愿意对他伸出援手。
现实的吵杂将琼从记忆深处拉回,他抬头,发现不少孩子正对着他指指点点。七四楼的老鸟都知道要回避琼,现场还在的,都是不识相的新血。
「你们。」琼出声,他沁蓝的眼注视着人时,总让人有种即将被肉食动物狩猎的错觉。
「什么事这么好笑,和我分享好吗?」
琼的问句让窸窸窣窣的低语噤声。几秒后,一位个头较高的男孩被拱了出来。
「废话,当然是笑你啊!」被推出来的孩子以大笑来掩饰紧张,他和朋友比手画脚:「你刚刚有看到吧?有吧!他居然跪宿桑!如果不是易和罩着,我看宿桑早就在后祭被打死了,这种人居然会有人跪!」
「真是疯了,哈哈。」
「苗娘说宿桑就是自闭儿,真不知道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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