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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溪哪儿会相信他的话,几乎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一把按住了他的后脑勺,另一只手里的无音手枪强行的进入了他的嘴。
“只有死人才不会说,对你,我不放心,你会像一个无底洞一样,这样最好了。”
说完,食指轻轻一弯,阿亮身子一阵抽搐,从嘴里冒出了鲜血,眼皮一翻,死了。
祁溪站起身,对着几名死士吩咐,“好好的处理了,给他家人送一笔钱,就说他儿子不慎意外死亡了。”
随后,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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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母被带回祁家,不知哪个佣人说漏了嘴,被老太太听去了。
老太太原本身子骨就不太好,年纪大了,一时气得七窍生烟,到了晚上,佣人去送饭,发现,老太太死在了床上,属于急火攻心,心脏病犯了。
祁父也被气得生病了,只是,老太太的葬礼不能延迟。
他拖着身子,将祁母的事情暂且放到了一边,将老太太的葬礼给举办了。
四天后,肃静的祁宅客厅里做齐了祁家人,谁都没开口。
祁父看了看自己的三个子女,说道,“你妈,我是不会允许她继续在这里,离婚证书我已经拟好了,就等她签字了,我也该退休了,离婚后,她的去处,有你们决定。”
祁溪沉吟了一声,一丝不苟的说道,“我建议给她弄一套小区的三室一厅房子,每个月給她三千零花钱,以后,不经允许,不准回来,你们两个觉得呢?”
祁皇随意的说道,“大哥说的很好,我没意见。”
溪等笑两目。祁姗姗接着说道,“就按照大哥说的办,既没有身为子女不养她,又没有苛待她。”
大家这么决定觉得还很好,但对祁母来说,确实晴天霹雳。
她习惯了阔太太的日子,习惯了每日打打麻将每日去去美容院的日子,一个月三千零花钱对她来说,吃饭都不够。
尽管不愿意,但她没有话语权,签离婚协议书,还是被祁父强逼着写的,之后,祁母便被‘请’了出去。
住的地方和苏暖是一个小区。
*
薛玉一连几天都没能见到白甜甜,他可着劲的找,都没找到。
直到叶檀和苏暖要举行婚礼的时候,他才静下心来。
因为他知道,这场婚礼是不可能举办成功的。
只是,让他不明白的是,祁溪为何还按兵不动?新娘子马上就要抢跑了,他还悠闲的去办公,这实在不是他的风格。
为了解答这个问题,薛玉去了祁溪的办公室。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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