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指望我跟蔓之分手就会跟你过下去,这个婚,早离晚离,你都得离。”
池念明白,离婚是他们唯一无二的绝对结果,可避免不了感觉浑身彷如置身冰窖,冷得让她无法自抑。
静了静,她唇角缓缓弯起嘲弄,“你放心,跟你的这段婚姻长久维持下去……我从来没有期待过这种情况发生。”
没有期待过么……
傅庭谦定定望了她几眼,看见的是她失了血色的脸淡淡艰难的笑了笑,她白嫩如牛奶浸泡过的雪白肌肤,到处都有他强势掠夺过后的痕迹,身上各处青紫痕迹或深或浅,刺人眼目。
还有那双哭肿通红的眼眶,以及满头凌乱披散的长发,她浑身上下无不彰显出“凄惨无比”这四个字。
直到这时,他才猛然意识到,昨晚……他似乎的确是有些过分了。
但,她该。
傅庭谦无端冷哼一声,在池念耳里听起来,像是在对她识趣的自知之明的回应。
她眼神黯然,微微垂下长睫,傅庭谦也没管她,弯腰拾起一地狼藉的衣物。
待他壁垒分明的完美身材,被黑色手工西装掩盖,他浑身自上而下又是一副优雅斯文的冷贵模样,湿漉漉的墨发配上他那张英俊寡漠的脸,池念脑子掠出几个字——衣冠禽兽。
被放在西裤兜里的手机蓦然响起,傅庭谦拿出接听。
那头,是苏蔓之的经纪人,蒋雪惊喜地说,“傅总,蔓之回来了!”
他默了默,冷硬五官有显而易见的缓和,语调也不似对待池念那般,“回来就好。”
池念通过他的话猜出电话内容,无声弯了下唇,在他挂断通话拔腿欲走时,她突然开腔叫他,“傅庭谦。”
他脚步微顿。
池念慢慢抬眸凝视他倨傲清冽的背影,他对她做了那么过分的事,到头来却是因为误会造成。
而他直到此刻连一句道歉的话也没有,听到苏蔓之的消息便急匆匆的要走。
连她自己都快辨不清,她究竟算什么,又该是何心情。
嘶哑的嗓子又干又涩,质问的话说不出来,而是幽幽难受的道,“苏蔓之知道么,在新婚夜那晚,我们就……做了……”
他没有回头,以至于她无法洞悉他的喜怒。
卧室里安静了须臾,随后,傅庭谦低沉至冰点的声音道,“我不想再提醒你一次,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我明白了。”
池念点了点头。
又过了一会儿,即使他看不见,她还是露出一个如寒冬里的阳光,即冷又暖的笑容,“庭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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