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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宝和云锐站在九微城外的矿山上,看着眼前漫无边际的大漠,两两无言。一直到夕阳西下,落日绯红,天尽头染上一层深红的光辉。在苍茫的大漠中那样的景色很美,红色的夕阳,黄色的沙漠,大漠的天空偏偏只在这一刻最灿烂。干燥的风吹来,带着入夜之前的寒意,花宝蜷成一团看着血色的残阳,眼睛一眨也不眨。
“想什么呢?”云锐站在山顶看着渐渐陷入黑暗的天空,他每个黄昏都是如此,站在这座山的某个角落,看着夕阳西下直至月上东升。这早就成了他的习惯,他除了看着日升月落,月升日落,两两交替,再无事情可做。
“在想瞳矽。”
云锐的脸色变了变:“想他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是啊。”花宝抬起头看着云锐,她的心事又一次被猜中:“你觉得他是好是坏。”
“没有谁是可以单纯的说好或者是坏,你自己去判断吧。”风渐急,吹动他的长袍,他纹丝不动像个雕像
“可是他为什么要害死晏衣。”
“你也认为晏衣是他害死的吗?”
“这个,”花宝犹豫了:“也许是晏衣自己运气不好,她就不该私自去神殿的。”
“都说不清楚吧,如果非要说因果的话,我们可以上溯到七百年前,如果没有血神就不会有那七道封印,如果没有某人下的毒咒就不会有瞳矽今天的举动,如果没有那群蠢才距不会有谁把晏衣钉死,如果当初凰郁不把晏衣送出结界,晏衣今天也不会知道是谁害了他,如果我今天不告诉大家是瞳矽打碎的铜镜,晏衣也不会在死之前那么痛苦,你说我们谁是坏人?”云锐一口气说了一大堆
花宝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他。
“听明白了没有?”
花宝摇摇头:“你就不能说简洁点么?”
“笨,”云锐使劲的敲敲花宝的脑袋
花宝两眼泪汪汪的看着他:“我是不是七百年前和你有仇?”
云锐有些得意蹲下身来:“为什么说七百年前?”
“不是我说,是你们老说七百年前、七百年前,虽然我也不知道你们到底说的什么事请。”
“我们都说的是你的事情,”云锐说:“所有人都明白,只有你还不明白。”
花宝昏昏沉沉的蜷成一团靠在一块石头上,迷迷糊糊地说:“我总觉得我和瞳矽很早以前就认识……”
话还没说完,她就闭上眼睛沉沉睡去,云锐收回放在花宝后颈上的手指,指尖淡淡的光芒渐渐收敛。
“再试试这个法术,你若是再记不起以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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