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几步,胳膊就被抓住了。
他笑着说:“喂!他们开玩笑的,你别和他们一样的!给我点面子,回去吧。”
她沉着脸,她不想破坏她老大和兄弟间的感情,说:“我走了!我还有事。”
他不喜欢看她这样阴沉的脸,似乎这世界上只有古颂才能带给她快乐。他恼怒地问:“是不是我的歌又让你想起古颂了?”
他知道现在自己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甚至很多时候有些残忍,比如肖未言在他房间里提醒他如果沙周找她要叫她的时候,比如现在这样的时候。
四个月前,他推掉了自己所有的约会,邀请肖未言一起吃饭,那天是他29岁生日,他做了充足的准备要对肖未言说那三个字,因为他已经听说了古颂的婚期。他觉得那也许是个好机会。但是就在他们谈笑正欢的时候,她的电话响起,沙周焦急地说:“未言,古颂出事了!你快过来吧!”
她就丢下一句“古颂有事我走了”就消失了。
他摔碎了手机,砸掉了蛋糕。然后他从她的生活里消失了四个月。控制着自己不去找她,不给她打电话,但是每天她下班的时候他的车总停在某个地方。没有爱过的人不会知道,思念一个人的滋味,那种恨不得走过去把对方揉到自己身体里的滋味。
她落下了委屈的眼泪,为刚才受到的屈辱,也为自己那份辛苦的暗恋。
她声音哽咽:“没那么回事!我信任你不是为了让你总拿古颂的事来贬斥我的!我最信任的女朋友嫁给了古颂,我最信任的老大难道现在也一定要拿古颂的事来让我心痛吗!”
“我说错了吗?你怎么也不可能忘记当年古颂唱《晚秋》的情景吧?让你在我的房间里睡一会,你还不是不到2个小时就醒来了吗?!”
是的,这些事情都躲不过左夫的眼睛。
她哭了。
“那又怎么样?我今天是为了你才来到这里的!是为了你才喝的刚才的那杯酒!也是为了你才要离开的!”
他看到过往的人在看着,一把抓了肖未言要到了另一个包间。她不肯,却挣脱不掉,因为挣脱不掉,更加委屈。她喊:
“我是为了你才到这里的,但是不等于我为了你什么都可以做!我还从来没有被人叫过妞呢!那个恶心的人用脚磨我的小腿!我还从来没被人这么骚扰过呢!”
左夫听明白了!他转身回到刚才的包间。拉起宋剑抡过去就是一拳头。除了他没有别人,这是很明显的。宋剑一个趔趄倒到沙发上,嘴角有血。
左夫咬牙切齿,食指指着用手背擦嘴角血丝的宋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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