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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哦”了一句。盛起一大勺粥来放到嘴里。原本已经不再升腾热气的粥却烫得她舌头发麻,喉头发紧,实在咽不下去,她只好吐出来在一个小碟里。
“不好意思,我去处理一下。”她拿面巾纸擦了嘴,端了小碟去吧台右边的洗手间里。
她以为自己已经可以不在意,她愿意接受她的老大的那一天,她就以为自己已经不介意了。她就以为现在她介意的是她的老大,是老大的母亲的态度。但是,她知道,她错了。
把那小碟粥倒到便池了,一按按钮,涌出的水一下子就把那暗红色的粥带走了。那么,谁来带走她现在烦乱的心情呢?她洗了一把脸,对着镜子笑了一笑,但是在水流下来的时候眼泪也跟着流下来。她这是怎么了?她自己都不知道。只好再一次洗脸,把冰凉的水扑打到脸上,然后再睁开眼睛看自己。好久,她才把小碟也洗干净,用手捏着,她看到自己的手都在发抖。心脏自然也抖得厉害。她不想待得太久,担心左夫在外边等得着急。所以,她终于还是走了出来。
左夫正在吸烟,右手握着手机,左手夹着烟。烟雾升腾起来在他的头发上流连了一会才消逝开来,他的头转向窗外,玻璃上是他侧面的曲线,英俊但是伤感。肖未言就直接坐在了对面。
见左夫没有动静,就自己主动说:“都这么长时间了没想到粥还这么烫。”
左夫像没听到。慢慢转过来,抿了一下嘴唇,问:“你的心脏没事吧?手给我。”
肖未言伸出左手,让左夫扣脉,然后呆呆地看着左夫的脸。
那样的脸,冷淡而忧伤,无奈而颓废,是她伤得他这么深。就一个小小的动作就可以把他伤得这样深,看着他的空洞的眼神,她心里很惭愧,于是一字一句地说:“老大,我没事……对不起。”
他使劲摇头,说:“没什么,真的没什么。”
她抽回手去,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我甚至都不知道到底喜欢他什么。”
他也就端坐好,掸了一下手上的烟灰,说:“没关系,没关系,我明白,我明白。吃药吧,你房颤的厉害!”
肖未言听话地从包里拿出一小包药,取出一颗小小的药片,就一口清水吞咽下去。
他说:“手术吧,房颤其实也是大问题。尽快手术吧。”
她摇头:“没关系,动手术始终有很大危险。我一想起来都害怕。”
他说:“但是拖下去对身体没什么好处。”
……
结果那顿早餐谁都没有吃什么东西,只有肖未言的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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