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火山喷发前的状态,让他完全没有准备,万分恐慌。现在她终于喊叫,倒是好事。
她走进屋里,开冰箱的门,拿出一只大碗,又拿出很多冰淇淋,香芋味的,巧克力味的……很多口味的一球一球都弄到碗里,用勺子捣碎,笃笃的声音敲击在左夫的心上,每一声都让他的心抽动一下。
她开始吃冰淇淋,用勺子盛出一大口塞到嘴里。冰淇淋冰冻的太久塞在嘴里很硬,很久都不融化。牙齿和舌头立刻被冰冻的麻木了,
她没有等冰淇淋化了,就又塞进去一大勺。
她说过,甜品让人心情愉悦。可是,吃下去这么多怎么没有一点愉悦的感觉?
他听说喜欢吃甜品的人心事浅。可是,她恶狠狠的把冰淇淋塞进嘴里的样子怎么会是心事浅。
“未言,别吃了。吃点饭吧!”
她还是继续塞冰淇淋在嘴里。
她的手机响了,她不管。左夫拿起来,看到名字,小心地说:“是爸爸。”
放到从前她一定鄙视他,然后切一声,说“是我爸爸好不好?你脸怎么这么大呢!”但是现在她什么都不想说。
“父亲来电是否接听”的字样在屏幕上闪动着。她一直称呼父亲,她觉得父亲要比爸爸来得尊重和亲切。还记得在初中的时候,学过《背景》之后,她回到家里,把书卷了做成“麦克”采访她的父亲。“父亲,请问您觉得自己长的帅吗?”
父亲就笑而不答。
她继续问:“父亲,请问您觉得您此生最大的自豪是什么?”
父亲就拿手指指她。她得意。说:“父亲,请您谈谈您沉鱼落雁的宝贝女儿吧!”
父亲就终于笑了,用了经典的外交词令说:“无可奉告!”
父亲,永远像她心中的一座山,可以依*,可以敬仰,永远永远。
但是现在她不敢接父亲的电话。父亲此生最大的自豪是她,她又是否真的让自己的父亲自豪过呢?她抬起眼睛看左夫,有乞求的神色。他明白,说:
“好的,我来接。”
于是他恭敬地站起来,握着电话说:“伯父您好!是的,未言她在洗手间里……我们一切都好,您的身体好吧?嗯,天气转冷了,您要注意身体。您放心,未言挺好的,年底了工作有点忙。我会好好照顾她的,您放心。等她不忙了我们回去看您。好的,伯父多保重!”
他把电话挂断,解释道:“伯父就是问问你工作怎么样,没有别的。”
她没有其他反映,继续吃冰淇淋。终于吃到胃痛,心脏也开始不舒服起来。于是她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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