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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唇启动,舌尖还没有动作,眼泪已经流下来。她一字一顿,仿佛惜字如金:“我爱你。”他侧脸看她,仿佛惊呆。她并不看他,抚摸右手的戒指,无限珍惜地一遍遍轻抚,继续说:“虽然我知道我已经不配,但是,我真的爱你,当你不接我的电话的时候,我慌乱,我恐惧,我不能安心。对不起,我现在才知道我爱的是你,虽然我已经不配。”
终于发现自己爱的是他,害怕失去他,却没有任何的资格来要求,来索求,只好放弃骄傲表白,无论怎么样,如果她不表白她怕再没有机会。即使那么一心求死,那么想尘归尘,土归土的时候,毕竟都没有摘掉这戒指。她不爱珠宝钻石,她爱送她钻石的那个一辈子只单膝着地一次的男人。
“达令?”他叫她一声,这么久他一直叫她未言,他不敢叫她达令,说到配与不配,他甚至觉得自己不配再叫她达令。
没等她回答,他已经扳过她的脸,亲吻她。他那么贪恋,她那么痴迷,不断有咸咸的泪水涌进他们的唇齿间。他们吻得那么不舍,就担心一分开就再也找不见彼此,如此担心。
无论如何,一个月的时间到了。左夫就在她家的沙发上睡了一个月。虽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但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他不是不想,只是他太珍视她,所以不曾有半点亵玩的心思。
他大多数的时间陪她在家里,提议逛街,提议吃饭,提议做些事情——所有能让她开心的,忘记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她渐渐开心,只是在最开心的时候,她总会突然目光呆掉。仿佛灵魂被拉回到某个漆黑的地方,见不到任何的光亮。恐怖而孤独。就算在最爱的人身边也无法安心。
那天是她请假后第一个上班的日子。她起得很早。
穿白色衬衫,白色衬衫外边有“V”字领的桔色毛衫,外边是黑色的西服套装。她从来不懂得如何把自己打扮得艳丽,只是规规矩矩地穿工作服。黑色的西服上衣里已经有两件衣服,但还是显得那么宽大,她瘦了。她自己知道。
他们一起上班,她替他拿衣服,同样的黑色西服,伺候他穿上。像一对生活很久的夫妻,默契得温馨自然。
他开车送她到单位门口,她推门下车,他亦下车。目送她,终于喊住她,“达令?”
她转身,眉毛抬起。
他脸上挂满笑容,说:“开心点!”
“嗯。小心开车。”然后她推门进去,抬头挺胸。她受过礼仪训练,走资很好,但是今天格外标准,像模特走台,只是不必展示自己的躯体美而已。
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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