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结婚?你疯了?!”
宋剑杯子摔放到桌子上,骂了一句:“*!你就这么妥协了?你还是不是男人啊?那小丫头对你实心实意的!你以为这世界上找段真正的爱情那么容易啊!”
他目光空洞绝望,半晌才从唇齿间挤出这样的话:“只要不能和她结婚,那么我和谁结婚都无所谓了。无所谓了。”
几个人差不多异口同声:“为什么不能和她结婚?”
为什么不能和她结婚?
她忘不了身上的污点,她无法用尊严换取爱情。她从来都要强,从来都骄傲。
而妈妈也从来要强从来都骄傲。她不想亏欠唐若林一丝一毫。妈妈喜欢这个女孩,可以用双手接捧她的排泄物,这样的女孩子不可能有第二个,她不知道怎么去报偿。她不喜欢未言,因为她瘦,因为她是单亲家庭,因为她现在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妈妈说:“她的心脏那样不好,瘦弱得比老人都要虚弱,这样的女人你娶回家里做什么呢?妈妈说单亲家庭的孩子心理都不健全不是危言耸听。一个女孩子爱惜自己的名誉是好的,但是你看看她都做了什么?听说咬舌自尽了是吧?又割腕自杀,她腕上的手印一辈子都抹不掉,她就这辈子都忘不掉那件事情。和这样的女人结婚你会幸福吗?妈妈不是想干预你的婚姻,但是妈妈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和你哥哥一样!绝对不能!”
妈妈的绝对不能和左夫的除非我死了一样坚决,似乎坚不可摧,不可动摇。
但是有一个人动摇了,肖未言。她抽身离开,才让左夫坚不可摧的信念动摇。只要不能和她结婚,左夫和谁结婚都无所谓了。
宋剑还是愤怒的:“*!那就这么妥协了?”
所有人都不回答。
左夫深呼出一口气,竟然说:“别说脏话。”
宋剑没听明白,“啊?”
“我是说你别说脏话,都快30的人了,将来我们都做了父亲,说脏话会教坏自己的孩子的。”
宋剑继续惊讶。当年左夫去读大学的时候,宋剑就笑话他:“快别上大学了,现在大学生有啥用啊?我那小店里数我文凭最低,高中刚毕业,但是我所有手下都是大学生!”哥们几个里数宋剑做买卖最早,做教师只是父母的安排,他有自己的生意。
但是并不是大学让左夫改掉说脏话的毛病,是肖未言。
记得一次左夫谈起学校的一位老师时,说:“*,他还能叫个男人啊?妈的就是一个娘娘腔!”
未言当时脸上的器官都揪在了一起:“你说什么?”
左夫重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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