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夫现在在哪?”
“他在一个酒吧里喝酒呢,说什么都不肯就医。说是没有未言在身边他倒希望能早点死了。伯母,您劝劝他吧。”
张惠芝没有理会,她还是不相信,于是一个电话拨过去,给长河医院的院长。
回答得也很恳切:“是的,想不到这么年轻的孩子。但是,发现还算及时,只要早点入院治疗,你放心一定没问题。”
早点入院治疗。
这是现在的主要问题。张惠芝擦了一把眼泪,就拨左夫的电话。关机。
郑刚想劝,不知道说什么。终于抓住了重点,提示道:
“您说,是不是应该找找那个叫肖未言的女孩,让她劝劝左夫。我看现在也只有她能劝动左夫了。”
“你见过那女孩么?”
郑刚点头,说:“见过,很得体的一个女孩子,左夫真的很喜欢她。”
张惠芝含着眼泪:“可能是我错了。我真的不该逼左夫。我一个做母亲的,竟然把自己的孩子逼到这个份上来了。”
“没有。伯母。这么多年您对左夫的付出是我们几个朋友都看见的,我们都羡慕他有您这样的母亲。但是,感情这事,也真是没有办法。”
张惠芝却突然坚强起来,忍回了眼泪。问:“你知道那个肖小姐的手机号码吧?”
郑刚把号码给了张惠芝,又安慰几句,说再到酒吧去劝左夫。就闪身离开了。算是不辱使命。但是他真发誓这辈子再不能做这样的事情,让一个母亲这么慌乱实在是天大的罪过!
后来几个人见面,他挨着个地给每人一拳头,然后骂自己:“我现在可是大逆不道的罪人了!”
23
未言买回包子的时候,吊针还在滴着,左夫猜想她可能是打车去了。这附近哪有包子铺她一定不知道,她那么路痴估计一定打了车让司机给找地方了。
因为没有考虑到未言会回来这么快,左夫实在忍不住点了一颗烟,三天了,他老老实实地忍了三天,再忍下去他怕自己都要吃人了。于是让尤涛给望风,他点了一颗烟。可是尤涛却临时被广播喊到某个手术室去了。
未言推开门,一眼看见左夫在吸烟,二话没说,走过去,就把烟夺下来在烟灰缸里掐掉。噘嘴说:“医生说了不让抽烟,你忘了?”
左夫告饶:“老婆,你就让我抽一颗吧,好不好?我都这样了!”
未言就眼波闪动,左夫知道“我都这样了”这五个字让她伤心了。他并不是自暴自弃的意思,但是未言却并不知道。所以,她伤心了。
他忙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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