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多人想把麦地也一起浇了,但是全庄一百多户,而荷塘也就八分大,根本就不现实。
但这只是一般人的想法,对于平时就比较算计的人,可就是另一种表现。
孟真吃过午饭,按着熊熊在院里给它洗澡。这个家伙,平时干什么都很听话,就是洗澡的时候不配合。
别看它只有两个月大,日常的营养充足,劲头可不小,孟真给它洗完后,自己出了一身的汗。
“哎哟喂,真是没有见过这么脸皮厚的人。”
孟二婶看孟真家的大门开着,招呼一声进了门,进门后看孟真正拿着毛巾被给狗狗擦身上的水,便说:“真妮儿,今天好多乡亲去你家荷塘提水,你咋不去看着,还有闲工夫在家逗狗?”
“二婶,发生什么事了呀?”
孟真忙招呼孟二婶坐在石凳上,看她一脸的愤愤。
“你呀,真是太过大方了,”
原来,孟二婶午饭后去地里干活,看到孟真的荷塘围了好些人拿着桶取水,本来也没在意,直到人群里传来‘太过分了'’她咋这样呀‘的讨论声,她凑过去一看,发现是孟繁力家的竟然放个抽水机在那里取水,长长的皮管接到自家的麦地,水呼呼的流着,水面迅速的降着,眼看池塘里的水都快抽走三分之一。
庄里人都看不过她的做派,但是这个女人是她们这里有名的泼妇,平时一般都不愿招惹她。孟二婶因为和孟真前后院住着,相处的很好,自己很喜欢她随和会做事,再说她也实在是看不过孟繁力老婆那个尖酸刻薄的样子,便过去说了她几句,结果被人家一句“人家真妮儿都没有说什么,你管什么闲事?”给顶了回来。
气得她也不去麦地,直接来到孟真家。
孟真听二婶说完事情的经过,对这个彪悍的女人,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
“这个刘玉梅真是咱们庄几十年不遇的刻薄媳妇,刚过门没两天就把婆婆气病了,也不肯好好照顾病人,她婆婆没几年就没了。而庆伍哥也是受不了她的尖酸,宁肯自己一个人住在麦田的窝棚里,也不愿在她手下过日子。”
“为此,孟庆宇对孟繁力两口子很不待见,按关系来说,孟繁力是他正儿八经的堂侄,但是孟庆宇从来没有给过他一次好脸,也没给过他一分一毫的好处。尤其这次庆伍哥半夜死在麦地,没有一个人知道。第二天庄里人下地干活才看到他,当时身体都僵透了。唉,都说养儿防老,可是这儿子窝囊,媳妇不孝,让庆伍哥就这么凄惨的走了。”
“所以,这个房子还有地,如果不是你接过来,按当时孟庆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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